时听闻我要来九华剑庄,你抱着江叔的腿哭着要一起来,江叔不允,你便深夜一个人偷偷跑来,被夜巡的弟子发现,差一点绑在树上示众”
“停停停停停!”江景澜一个飞身跳到李清越身上捂住他的嘴。
李清越的表情云淡风轻,事不关己,那是因为说的都是他小时候的糗事啊!
江景澜咬牙切齿怒视李清越,李清越回他一个淡笑,掰开捂着他的嘴的手:“景澜,现在你还怀疑我是假的李清越吗?”
“怀疑!严重怀疑!你以前根本不喊我景澜的!”江景澜手指李清越大叫。
“嗯,看来对你太亲近也不好。”李清越垂下眉眼。
“啊?哪有我是说,我是说真正的李清越你不是哎呀你到底是不是啊”江景澜在李清越面前烦躁的踱步,走来走去。
不是真的清越的话,当然不用在意,但是万一清越真的看在自己这么关心他的份儿上,想对自己亲近呢?
刚刚他说了那么多,就算是调查过也不可能事无巨细,更何况有一些事确实只可能他们两个知道。
那自己上一次的举动
完了,清越会不会生我的气啊!
“江少主,你这理由也未免”郑盟主摸摸胡子,看着纠结的江景澜哈哈大笑。
“哼,还想着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呢。”楚奇鹤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切,看着外面天色将晚,站起身来,“不过是两个小娃娃闹别扭,害得老头子我白白期待了好多天!”
背起手,摇头晃脑的走出门去,人字拖打在地上啪啪作响。
楚千云站在郑盟主的身后,依旧一言不发。
五剑已经走了四位,当下,屋子里的来人只剩下郑盟主,楚千云,坐在床对面椅子上的大通钱庄庄主江世荣以及身边的女儿江景瑜。
“孽障!还不跟我回去!”江世荣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江景澜。
还以为三年无事,这浑小子成熟了不少,结果这次自己偷偷来看他就来这一出。
看看那二皇子脖子上的手指印!还嫌脖子跟脑袋接的不牢实吗!
“啊?爹,爹,我不是故意的”
下一刻,江景澜的脑袋就与飞来的一枚铜钱来了个激烈大碰撞。
“啊,爹啊~”江景澜一边看着站在老爹身旁不停给他打眼色的小妹,一边痛哭流涕可怜巴巴地捂着脑袋。
他就算死也不会回去的!几位堂叔蠢如愚夫还想讨资产,几位管事心术不正总是做手脚,钱庄大事小事繁琐的要命,母亲嘘寒问暖关心的紧一点自由都没有,一些本该父亲去做的事直接一股脑儿让他去做我还是个孩子!就算是少年我也没玩够呢!跟着清越练剑c不时出剑庄溜达溜达多好?我才不想回去管那些破事!
“不跟我回去?”江世荣手指搓动铜钱的速度加快。
江景澜眼含热泪依旧摇头摇的坚决。
“反了你了”江世荣抬起手。
“江叔且慢。”李清越慢慢从床上站起来。
挺直了身子的他走到江景澜前面,站在房间中央,虽然脸色还微微有一些苍白,却依旧如同墨画中一株清瘦的竹子,无色生香,清幽淡雅。
“使不得使不得,二皇子还是唤我一声江庄主吧。”江世荣惊得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连连拱手。
“景澜此番也是无心之举,原因都在我平日太疏远他,我亦有不对之处,想必以后渐渐熟悉了就不会再发生这般事件。
景澜与我平素交好,若是江叔这次将他带回,失此益友,我也会心生愧疚,还请江叔再考虑一下。”李清越言罢作势弯腰拱手,完全是一副晚辈对待长辈的恭敬模样。
江世荣急忙上前扶住李清越,连声称可。
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