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郎,我们不说那个小贱人了。你不是要抓小偷吗?我们快找找他躲到哪里去了吧!”
田埂拨开秦春杏抱着他手臂的手,叹气道:“庄垄刚刚说的从我家出来的那个小毛贼就是春花!”
秦春杏愣了愣,忽然跳起来说道:“你是说,那个小贱人跑了!那我们还愣在这里干嘛,赶紧去找呀!”
“春杏,你冷静一点!”田埂伸手将秦春杏一把拽进怀里,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春花一定知道我要将她交出去所以才会逃跑。春杏,你知道我父母死得早,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现在的一切你也知道这个庄子上的事情,不全都是我说了算。你如果把春急了,她临死抓我做垫背的,在庄子上大闹一场,我就完了!我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我们的亲事已经定了,我不想到时候连累了你,你明白吗?”
秦春杏从田埂的怀里爬出来,楚楚可怜的看着田埂:“田郎,你话说得好严重!我当然希望你好好的!可是你说的我不是很明白”
田埂轻轻抚摸了两下秦春杏干燥的头发,一脸深情的说道:“没关系,你听我的就可以了。”
秦春杏点点头,娇羞的缠上田埂的身,熟练的去解他的衣服。田埂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是没有拒绝,不安分的手猛然伸进她的衣服里,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两人正浓情蜜意一片火热的时候,忽然树林的边缘响起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
田埂惊吓般从秦春杏的身上爬起来,看着失去树木的遮掩渐渐清晰的人,面上带着几分愠色。
“你怎么来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来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过身子背对着两人,慌乱的摆手道。
田埂见此,微微叹了口气。
“庄垄,转过来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庄垄转过身子,见秦春杏还在扣外衣的扣子,顿时羞得满脸飞红,连忙低下头,眼睛笔直的盯着脚尖,结结巴巴的说道:“田田哥,他们他们都说城主今天要来庄子上!”
“什么?城主要来?我怎么不知道?”田埂快步走到庄垄的面前。
“您果然不知道!我就说嘛,以前城主来庄子上的时候,都会让人通知您。而且城主每次都是农忙的时候来,现在才二月的时季,都还没有到秧苗下田的时候,城主怎么会来!”庄垄抬起头看着田埂,激动的说道。
田埂听他如此说,脸上露出温和又轻松的笑容。
“去问问,消息是谁放出来的?散播谣言,该依照庄子上的规矩处置的就依照庄子上的规矩处置!”
“不用问,我知道是谁说的!只是要处置她”
“怎么?这庄子上还有这么无法无天的人?”见庄垄神色遮掩,田埂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
“不是,是消息是田婶说的!”
“我婶子?不是坏了!庄垄,我婶子有没有说城主什么时候来?”田埂的神色忽然变得十分焦急。
庄垄抓了抓头发,摇了摇头。
“我只听到说城主要来,没有听到”
“田哥,您去哪儿?”
“田郎!”
看着田埂急奔而去的身影,庄垄和秦春杏齐声喊道。
“庄垄,你刚刚说的田婶是不是和田郎分管庄子上事物的人?”秦春杏看着庄垄问道。
“可不是吗?田哥管地里的事情,田婶管收成之后的事情。只是以往城主来都是通知田哥的,这回怎么”虽然秦春杏已经扣紧了衣扣,但是她凑得太近,田垄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刚刚沾染上的青草香。刚刚看到的画面一遍遍的在田垄的脑海中闪现,吓得田垄连忙再次低下头。
“嫂嫂子,你还是先回去吧!要是让田婶看见您,又该找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