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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蓝骑在马上,不停的抽打着马,从耳边刮过的风就像是利刃一般,刮得脸生疼,方才太子对白子矜紧张的神色再次落入她的眼里,她真的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就像是白子矜的说的,比试这件事自己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为何还要去苦苦追寻,最后落得自己一身伤痕。
太子哥哥,或许,你真的并非是紫蓝的良人,年幼时的纯真我竟当了真。
“紫蓝郡主前来寒舍有何要事?”白子吟喝着茶水,十分淡然的问着,似乎此时的紫蓝郡主在她眼里没有多大的威慑力。
紫蓝面色一冷,“今日暗杀之人是你安排的。”看似询问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充满了肯定。
白子吟将茶杯放下,无视紫蓝的质问,站起身来,笑着,“郡主如此气势汹汹的闯入二皇子府,期间下人也被你打伤众多,此事若是不给出合理的交代,恐怕子吟这里难以向二皇子解释。”
若非是紫蓝多事,今日白子矜便已经葬身山野,本以为紫蓝不会插手此事,谁知道她竟然救了白子矜,当初一致要白子矜消失的友人,却在关键
时刻让她失误。
只差那么一点,白子矜便可以永远的消失,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别和我玩文字游戏,白子吟若非是二皇妃头衔,你早也见了阎王。”从没一个人敢和她这般说话,白子吟也算是太岁头上动土,若还想安宁,便要看她心情如何。
恰好,今因此事心情十分不悦。
还好,皇子妃的头衔护着她。
白子吟笑了几声,既然如此,紫蓝便不敢对她如何,“既然郡主还知我是二皇妃,对于今日之事也该给我个交代吧!”
前前后后两个形象的白子吟在紫蓝心里恶心至极,当初以为白子矜不知廉耻,今日才知,心狠手辣,不知所谓的人是谁。
紫蓝甩绣坐在主座之上,将剑放在一侧,“今日我便在此侯着,想必二皇子还不知枕边人的真实面目吧!今日闲暇,我也愿和二皇子唠嗑唠嗑。”
想起那日二皇子的神色,白子吟心里说不出的恨,若非是太子及时赶到,她此时能否站在此处还是个问题,若是二皇子再次知道她对白子矜动手后果她不敢想象。
“郡主,有些事藏在心里比较好,二皇子不知道的事多了,太子殿下知道的恐怕也不多。”威胁她,也不看看自己是否两袖清风什么坏事都没做。
面对白子吟的威胁,紫蓝不以为意,太子知道的还少吗?甚至有些她都不知情的事,太子都能够与她联系起来。
“哦?那咱们大可试试,我好歹有皇上庇护,战功赫赫的郡主与一个拿不上台面的庶女来说,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结果。”
不在乎太子的紫蓝,白子吟第一次见到,当初她以为抓住了紫蓝在乎太子的心理便可以加以利用,如今才知善变的女人是何其恐怖。
紫蓝不习礼数并非是一日两日,这才坐下,便翘起了二郎腿,一副毫不在乎且高高在上的样子。
是啊!一个拥有百姓爱戴的郡主与一个白府抛弃且出生卑微的小姐来说,结果不想而知。
“郡主,瞧你说的,今日之事只不过是玩笑罢了!郡主倒是说说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左右思索下,白子吟还是决定谦卑一些,不论是势力还是级别,她都比不过紫蓝。
见白子吟这幅谄媚的模样,紫蓝一脸厌恶,真不知道她当初为何选择与这样的人合作,最后落得个罪人的骂名。
“以后少做一些背后的动作,不然别怪我刀剑无眼。”
紫蓝的意思是要保护白子矜?白子吟不可思议的酝酿着这句话的含义,当初恨之入骨之人竟能在一夜之间有如此大的反差。
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