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呢,也难怪父亲要打你。”
“昨日里是我心急了,一时间没忍得住。那刁奴如此蛮横,还敢打你,我只恨自己没打死她!”
“她是该死,可不是现在,她名义上还是我们的母亲侯府的夫人,我们作为子女,不能不尊重她,唯一能让她失势的,唯有父亲而已。不过哥哥不必担心,父亲对宋安阳本就没什么情分,昨日里她又做出这种事情来,怕是已深得父亲厌恶了。”
“如今白子吟断了手脚,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医好治好也得几个月后了,且不说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所以她算是毁了。不过那白子煜,哥哥可得担心着点。”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白子煜那个人是什么样我最清楚,在军营中使点小手段,他便待不住了。以前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想来,竟是给了他韬光养晦的机会。”白子谦脸上并没有什么如临大敌的意思,想起昨日白子煜的表现,白子矜也深以为然。
“对了,昨天那个赵轶,我看是个可造之材,你眼光不错,随手在破庙外捡了个小乞丐,竟有这么大气性傲骨。”
听白子谦夸张赵轶,白子矜连问道:“哥哥也觉得此人是可造之材,有可取之处?”
“那是自然,不过你老是告诉我,那秋千架,究竟是不是你捣的鬼。”
白子矜愕然,没有说话,也不知该对白子谦说真话还是假话,反问道:“哥哥觉得呢?”
白子谦默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相信自己的妹妹是善良的,做不出这等心狠手辣的事情,可后宅不宁,他又不希望她是善良的,一味的忍让自保,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你别说了,我也不问了,只要你好好的,做些什么,又能怎么样呢,唯有保你而已。”
白子矜露出笑脸,双手托着脸颊,撑在床沿边上,仰首道:“哥你还疼吗?那板子可粗了,我听着那声音都觉得疼。”
“疼,真疼。府里那些亲兵,一个个都听父亲的话,三十大板硬是没造一点假,不过你哥哥我在军营可是爬模滚打惯了的,这些伤养个几日就好了。”
“那就好,不过娘亲在天上看见了,止不住怎么心疼呢。”
白子谦被白子矜故意撒娇的话给逗笑了,一个不小心又扯到了身后的伤口,顿时间呲牙咧嘴,道:“你真以为娘亲像疼你那样疼我?你是娘亲手心里的宝,我可是她手上的草。”
白子矜放佛有些不相信,问道:“草?哥哥你可是娘亲的儿子,怎么会将你当棵草。”
“你没看见我这院子里一个丫鬟也没有吗?你贴身服侍的丫鬟一大堆,娘亲却从来都不准我使唤丫鬟,五岁开始我就自力更生,五岁我还没床高呢。而且当时娘亲还规定了我每日卯时就得起床习武,戌时必须睡觉,我还记得有一年冬天屋外大雪,不想起,娘亲知道了,直接从主屋过来将我从被窝中拉起,那么大的大树枝就往我身上抽,还罚我在屋外跪了一个时辰。”
白子矜自己也惊着了,有些不信,可看白子谦脸色却不像假的,忙问道:“娘亲真舍得打你?”
“我骗你干嘛,你从小被娘亲捧在手心里,是个宝贝,我摔打惯了的,现在在军营里边,父亲也经常不给我面子,说打就打说罚就罚了,哪里将我这个侯府的嫡子放在心上过。”
白子矜算是听出来了,父亲母亲这是爱之深责之切呢,起身一巴掌拍在白子谦后背上,白子谦吃痛,翻身欲起,白子矜指着白子谦道:“你干嘛?我可是个宝贝,你敢动手我就告诉父亲去。”
白子谦纵容白子矜在自己面前的骄奢,宠溺地笑了几声,又趴了下去。
白子矜笑着和白子谦闹了起来,正笑的开心之际,却听见碧玉前来禀报,说是侯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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