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下去,各打三十军棍!”
白子谦傲气十足,也不用人拉,自己便跟着走了,倒是白子煜,站在原地不肯走,看向宋安阳,眼中祈求之色浓郁。
“侯爷,子煜他身子不好您是知道的,子吟如今已成了这样,求侯爷给妾身一些盼头吧。”女儿是心头肉,儿子也是,更何况如今女儿已成这样,如何还能让唯一的儿子有什么好歹呢。
“不尊重长兄,大打出手,家风如此,你还叫我不用管教?如果你今日执意不要我管,往后我也不再管了!”
听了这话,宋安阳如何敢再求饶,看白子煜被人拉了下去,宋安阳彻底瘫倒在地没了力气,白习秉命几个丫鬟将宋安阳扶了下去,又让人请了大夫,命人好生将赵轶扶了下去,来到白子矜身后,叹道:“子衿,让你受委屈了。”
听到了这话,白子矜才哽咽出声,继而转过身来,伏在白习秉胸口痛哭不止。
“我想娘亲了。”
白习秉心中一抖,记忆中他这个女儿从来都是乖巧懂事,从未让他操心过,今日若不是被欺负狠了,受了如此的委屈,又怎会在自己怀中痛哭哽咽?又见白子矜眼睛通红,右脸红肿一片,发丝凌乱,衣裳不整,心内怜惜自责不已。
“是父亲这些年忽略你们了,才让你今日受到如此屈辱,你娘亲若在”白习秉一语未完,也说不出话来。
白子矜哽咽着不说话,一声声抑制的啜泣声跟让白习秉心疼,拍了拍白子矜后背,轻声道:“好了,我知道你今日受委屈了,为父会为你做主的,往后在侯府中,无人再敢欺负你们。”
白子矜要的何尝不是这句话这份怜惜,止不住啜泣,却依然在暗中露出了个笑脸,可在一旁的白修文眼中,这笑脸却是那般渗人可怕。
“你先回院子洗漱一番,脸上这伤要好些敷药,知道吗?”
白子矜点点头,白习秉小心擦去了白子矜脸上的泪痕,命碧玉搀扶着走了。
待到白子矜离开,白习秉这才将目光放到一直跪在地上的白修文,却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白修文心中有些发憷,刚准备抬头看眼白习秉,却被白习秉一脚踹翻在地,只听见白习秉冷笑问道:“你是子衿院子里的人?”
白修文咽了口唾沫,小声答道:“是。”
“是你见着赵轶在花园弄松了秋千架?”
事到如今这白修文如何还敢说假话,只得不住磕头求饶:“侯爷,小人并未亲眼看见赵轶弄松了秋千架,只是看见他在花园鬼鬼祟祟的,这些小人都和夫人说了的啊,侯爷明鉴,小人只是将看见的如实说出来而已。”
“呵,如实说出来,那你还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了?我侯府有你这么个心地正直的人,是否太屈才了?”
白修文不是笨蛋,白习秉的话里的意思他一听就明白,心中已凉了半截。
“往后你就不要姓白了,我白家也容不下你,你若是识趣,自己滚出白府,不识趣,就将你打出白府。”
白修文彻底瘫倒在地,复又想起什么,扯着白习秉,道:“侯爷,我是大小姐的人,我有话要和大小姐说,她一定会听的!”
“不用了,子衿是什么人,也是你说见就见的?来人,赶他出去!”
白修文还在挣扎要见白子矜,但府中的亲兵如何再让他多说什么,堵了嘴,打了出去。
这场闹剧就此收场,虽然白习秉严令白府中人外传,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时之间,竟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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