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庄的粗茶淡饭确实不如府邸的山珍海味,但几人都饿了半天,吃起来倒别有一番风味。
这几日里,白子矜细细盘算着时间,算着应该就是这几日了,便日日都拉着白子谦外出骑马踏青。白子矜虽生在闺中,但对于骑马打猎也有涉及,带着几名小厮骑马四处闲逛,日子一日日过的也是自在。
这日白子矜越发不安,日子一日日靠近,却没有丝毫动静,仔细回想,却又没有记错,牵着一匹通体雪白的劲马走在河边,白子谦见了,下马靠近,问道:“怎么了?我看你这几日心神不宁,有什么事不成?”
白子矜不想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来,只得笑笑故意道:“兄长陪我在这庄子上好些天了,可别乐不思蜀,武功才学被二哥超了去,那可就是小妹的不是了。”
白子谦却没那么在意,语气中带有一丝的清冷,道:“白子煜若是能在这短短几日超了我,那这侯爵之位也活该他继承。”
听了这话,白子矜也笑了,兄妹二人心有灵犀,不再说这话题。白子谦有些沉不住气,问道:“子衿,你老实和我说,你来这庄子究竟想干嘛?莫非这庄子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这庄子除了景致好些外,没什么奇特之处,我来这,除了养伤,还能干些什么?”
白子谦倒是想的明白,翻身上马,对白子矜道:“你有你的打算,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来,兄长带你骑一圈。”
“好。”
这里平原开阔,河流交叉甚多,是个骑马奔驰的好地方,两人扬鞭策马,惊起了旁边树林里大片的鸟儿,百鸟齐飞,声势甚为浩大。
马上,白子矜脸色一片潮红,殷红的裙裾在风中翻飞,疾风将她盘上的青丝吹散,在空中飞扬,而她鞭鞭未落空,全力追赶着在前的白子谦。
忽而见着不远处好似有一人的身影倒在地上,白子矜心中猛然一跳,猝不及防拉紧缰绳,马儿嘶叫一声,暴躁发了狂,白子矜一个不慎,便从马背上摔落下来。
白子谦听到声响回首一看,顾不得许多,也拉紧了缰绳,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弃马飞奔到白子矜的身边,小心将其扶起,急切问道:“伤到哪里了?”
白子矜摇摇头,心跳加速,对身上的伤势毫无知觉,只指着那倒下的人的方向,对白子谦道:“哥哥,你看,那儿好像有个人。”
白子谦顺着白子矜手指方向看过去,模糊一点,确实像有个人躺在那儿,但白子谦哪有心思去管那人,扶着白子矜道:“先回去看看你伤势如何。”
白子矜却听不见白子谦的声音,抓紧了白子谦的袖口,眼神直盯着那方向,道:“那儿有个人,好像是受伤了,咱们去看看吧。”
说完,便松开白子谦的手往那儿走去,挣扎着站起身来,白子谦无法,只得跟着去了。
走近一看,确实是个人倒在河边,那人衣裳破烂,上半身趴在岸边,下半身却浸在水中,河水顺流直下,而那人的血却染红了附近一大片的河水。
白子谦上前,将那人翻过身子,看清了那人的脸,一声惊呼:“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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