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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吟这是怎么了?”说话的是白子矜的祖母白老夫人,老夫人出自寒门,年轻时为子操劳了大半辈子,如今享福了,就喜欢那柔顺可爱的女孩,可惜白子矜生性略有冷清,不与她亲近,倒是白子吟,甜蜜之话一大堆,尤为喜爱,这也是为什么在白子矜生母病死后,白子吟和其生母宋安阳立马扶正了的原因之一。
宋安阳故作忧愁,对白老夫人道:“这子衿出去了这么久,也不知去了哪里,子吟有些担心。”
“子衿还没回来?这孩子。”白老夫人脸上露出几分不喜之色,白子吟听了
,对白老夫人道:“祖母,您也别怪姐姐了,都怪我不好,没有跟着姐姐,刚才在后院见着醉酒了的柳公子,我就怕姐姐也醉酒不知睡去哪了。”
众人噤声不语,白子吟这话算是有歧义了,女孩儿家家的,能睡去哪?当面污人清白之事,也就白子吟说得出,偏偏又一副柔弱之态,不知道的真以为真心关心长姐呢。
“妹妹这话说的,我能睡哪去?”话从外室传来,白子矜从外走进,端着身子,体态轻盈,轻移莲步,款款而来。
白子吟和宋安阳脸上皆是一沉,复又朝白子矜笑道:“姐姐可来了,适才姐姐醉酒,子吟没有前去跟着照料还略有不安呢。”
“醉酒?”白子矜坐到自己原来的座位之上,轻笑道:“不过只喝了一杯,哪来的醉酒。适才在后院遇着兄长,便聊了几句,妹妹可真关心我啊。”
白子吟干笑几声:“哪里的话,子吟本该如此的。”
白子矜没有再说话,低着头和白老夫人不知说这些什么,惹得白老夫人笑语连连,白子吟只恨自己离得远,讨不得欢心。
一场寿宴就此落幕,前世她白子矜毁在这场寿宴上,成了全帝丘的笑柄,嫁入柳府为妾,从而流落街头含恨而亡。而今生,这场寿宴,将是她重生的!
宋国公府内院,宋安阳白子吟以及宋安阳其生母柳茵坐在内室之内,皆是皱眉。
“今日之事既已失败,那么改日再见机行事。”说到这,宋安阳一掌拍在桌上,怒道:“今日之事策划周全,怎么能让那贱人逃了呢。”
面对宋安阳的怒火,白子吟却不为之动容:“母亲放心,错过了这次又如何,反正她白子矜的手信密件全在我这,再怎么样,往后她也越不过我去。”
听到白子吟这话,不知怎的,宋安阳也安心的笑了。
夜色已深,白子矜和白子谦两人率先回到了白府,一进府门便朝着白习秉的书房走去。白习秉对于这一双儿女不可谓是不疼爱,可他戎马半生,一生正直,不苟言笑生活习性有几分军营之风。自从付婧容死后,这两人便不再和他亲近,今日夜深,两人同来书房,略感到几分诧异。
白子矜刚到书房,便朝着白习秉一把跪下,不容的白习秉询问,一股脑的将今日在宋国公府所发生的事全数说了出来,更将手上和腿上的伤疤露了出来,白子谦侧过身子不去看,眉眼间却浮现一丝的狠厉之色。
白习秉将白子矜扶起,捧着白子矜的手心,目光落在那到伤疤之上,久久未说话。白子矜心里清楚,白习秉对宋安阳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当年纳宋安阳为妾也是因为她是恩人之女,又一心爱慕自己,后来扶为正妻,也是白老夫人安排,他唯一有感情的,便是早逝的付婧容。
“父亲不相信我们也是应该的,谁能想到她们能做出那等事情来,若不是今日子衿侥幸逃了出来,这清白可就没了。”
“那你想让为父怎么做。”
白子矜摇了摇头,她今日来,不是要个结果的,她只是想要个态度。
“我并无证据,父亲能相信女儿,女儿已是很感激了,只是这伤,女儿不想在这府中养。父亲忙于朝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