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祤跟随着慕容睿回了府,在半路上,慕容睿就将含祤随手扔下自己不知道去哪了。
含祤计谋得逞看见两人闹掰心中正爽,也没心思估计慕容睿去哪里。
含祤独自回了闻香楼,接到了下人的线报。
她拿起来看了看,嘴角微微扬了扬便烧掉了纸条。
“楚知温?好戏还在后头呢,等着吧既然慕容生对你有兴趣,那不妨就让他来会会你。”
提到含祤,不得不提到那日被含祤痛打的楚知画。
趁夜色正浓的时候楚知画回了侯府,便在没有出来过。
原因也很简单,她的脸肿得像猪头一般,她又怎么敢出去见人呢,只能每日在自己房间中仰着脸,对着下人们发发火。
“啪”楚知画摔了碗,下人捂着脸跑了出来,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都怎么说我的。”即便是如此,却依然没能平息楚知画的怒火。
高惠兰还未进门就将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她叹了口气,自己的女儿不争气脾气却大得很,让她也很无奈,可是那又怎么办呢,偏偏自己也只有这一个女儿。
“行了你回家这两天府中的东西都被你砸得差不多了,现在的侯府可不必从前,容不起你这样折腾的,安静点吧。”
“妈!您怎么也这样说我,我可是您的亲女儿啊!”
“正因为你是我的亲儿女我才这样说你啊,我的女儿啊”赶回来坐下来语重心长道:“你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跟那个楚知温较真,你说你跟她较真有什么用,被弄成了这样,现在侯府败落看起来是没希望了,你早早找个好人嫁了母亲也能跟着你再享享福啊!”
“母亲,您看看我这张脸,就我现在这样我还怎么去找个好人啊!!”
“哎”高惠兰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楚知温,含祤,你们这两个贱人,为了挣慕容睿偏偏要带上我!楚知温,我今日收的所有苦总要让你承受一遍。”
这人啊,都是欺软怕硬的。
这人啊,都是感性的动物。
打人的不是楚知温而是含祤,可楚知画却将这记在了楚知温的头上。
这其中的原因怕是楚知画都不好意思宣之于口。
含祤楚知画是打不过的,不仅打不过轮计谋自己也是比不过的,而楚知温却不一样。
楚知画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同是侯府的小姐,楚知温却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到了自己却只能做一个小小的陪衬。
这大约就上升到了人性的第二阶段,嫉妒这个心理不是谁都会有也不是对谁都会有的,而一旦有了,基本上就很难再消除了。
现在楚知画对楚知温已经从嫉妒变成了嫉恨了,这种方式想要消除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她大约也不会放弃对楚知温的迫害的。
可是她没想到含祤竟然还会来找自己,而且是大大方方的来到了府上。
 
;楚知画如临大敌的看着含祤,可是想想这是在自己的府中,便语气不善的开口道:“你来干什么?”
含祤笑眯眯的轻声道:“来看看姐姐呀”
“徐含祤,这里是侯府,你最好现在给我滚出去,你明知道我并不想看见你!”
含祤却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姐姐最好是听完我说的什么在赶我走呢”
“你想说什么,我不觉得咱两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怎么呢姐姐,含祤可是觉得有很多话要跟姐姐说。首先含祤要跟姐姐道歉,姐姐是知道的,我对楚知温恨之入骨,那日见到她被晋王救走难免情绪激动,也是重视姐姐所以才会怕被姐姐出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