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我的朋友们!”
“或许再也不能相见,但你们永存我的心”
“这是,哪啊?”许诺揉了揉甩痛的脑袋,看到眼前那陌生的场景,抱怨道,
“我也不知道,”墨痕两手一摊,哭笑不得,
只见眼前有一座巨大的城墙,气势磅礴,正所谓:
年年塞下丁,长作出塞兵。自从冒顿强,官筑遮虏城。筑城须努力,城高遮得贼。但恐贼路多,有城遮不得。
丁口传父口,莫问城坚不。平城被虏围,汉属斤城墙走。因兹虏请和,虏往骑来多。半疑兼半信,筑城犹嵯峨。
筑城安敢烦,愿听丁一言。请筑鸿胪寺,兼愁虏出关。
“那不成这里是”墨痕深思,
“你们是什么人,站在这里干什么?”
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墨痕的思索,
没等墨痕回答,那人又说,
“我怎么没有看见过你啊!你们是不是从外面溜进来的,难道”那男人好似想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急匆匆的掏出了枪,
“不管你是不是逃进来的,但是有件事你必须说清楚你们有没有被感染,我是说,你们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墨痕自知自己还是抵挡不住科技,双手举起,
“我们”
“我们是从外面进来的错不了,但是我们没有受伤,更没有被感染,你见过那个被感染的人类在这里活奔乱跳的?”
“这到也是,不过”那男人深思了一会,
“你们还是要去安全区检查一下,走,我带你们去,还有,还没检查完,不要碰我,”那男人离许诺,墨痕他们远远的,
“没事的,”许诺从墨痕身后钻了出来,
“这么漂亮的女人被感染就可惜了!”那男人咽下一口吐沫,
“就是这里了,进去吧,”
说罢,那男人敲了敲门,
“沈叶医生在吗,有两个幸存者跑进来了,帮忙检查下他们有没有被感染!”
“进来吧”
“话说这里是哪里?”墨痕问道,
“不知道?那你们怎么来的?我不是在广播里发了吗,现在前前后后有1210名幸存者来到了这里,我们花费了5天,不眠不休地建立了这个城墙,我们都称它为——叹息之墙,哈哈,”那男人边说边开门,
“我叫张海,有需要可以喊我,行了,进去吧!”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诊所的走廊上人来人往,医生护士正在紧张的工作中。
“你先躺在这!我抽点血!”那叫沈叶的医生医生说道,“还有你”,说罢,望向许诺,
躺在诊所的留诊观察室里,浓浓的消毒药水味道呛入鼻腔,这真是个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抽完了血,墨痕突然想到了什么,
“僵尸与丧尸的血一样吗?不会查出点什么吧!”
墨痕在一旁忐忑不安,许诺也一样,不过是在担心墨痕罢了,
“怎么样?”过了许久,墨痕忍不住问道,
“一切正常,等会儿给你们安排住所!”医生抚了抚鼻梁上的眼睛,
“那我们随处逛逛,”
“嗯,别出去就行,”
过了老久,许诺,墨痕终于有了住所,
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像吻着情人的唇,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
“也不知这件房子原来的主人怎么了,!”墨痕拍了拍身后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