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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成熟。

    分开,是场悦目的行为艺术,

    是割断神经线的手术。

    当心,用脑袋就别用心,

    就没有包袱。

    一深情就庸俗,一怀念就落伍,

    酷酷的快活容不下多余的感触。

    一认真就会输,于是科不在乎,

    酷酷的幸福属于热情冷血动物。

    唱完之后,我把吉它放回原处。回到他们的座位上,才发现这二人已经喝了好几瓶。

    我干脆抱了一箱过来,一瓶瓶的起开后,自己也摸了一瓶,跟他们说:“来,同是世上苦情人,难得相同的心情,今朝有酒今朝醉。”

    “对,喝,什么他妈的男人!”赵立影举起一瓶跟我猛烈的碰了一下。

    “没错,喝,什么他妈的女人!”林胖子也举起酒瓶说。

    情感受挫的,有男人,比方说林胖子。也有女人,比方我跟赵立影。如此阴阳均衡的条件下,谁也别说那种“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或“女人都不是好东西”的话。受伤者总会在瞬间排挤所有异性,可他们却不曾想,人心莫测,在人心偏了的时候,它不分性别。

    坐地风欺冷,行程雨打身。始知本体漏,难却客尘分。懒散原存道,精明终竞奔。不如顺物性,直养是乾坤。

    在我们互相激励的不知喝了多少的时候,耗子给我打来了电话。

    “喂?”

    “新工作怎么样?”

    “非常好。”

    我到答完。赵立影在旁边大声的答到:“我也非常好。”林胖子跟着学:“我也非常好。”

    随即两人哈哈大笑。

    “又什么新情况?你被带到精神病医院了吗?”他貌似有些慌张。

    “没有没有,我在酒吧,身边有两个伤心人。我就顺道陪他们伤心了一下,正感慨的三缺一呢,你来不来?”我说。

    “在哪儿?跟谁?”

    “酒吧,跟林胖子和赵立影。”

    “哦,那你们接茬伤心吧,我就不奉陪了。”他冷静的说。

    “等会儿。我问你一个问题再挂。”

    “你问。”

    “你说我们凭什么就那么惨?你怎么就天天那么开心?你成天劝我坚强,你一个没受过情伤的人,凭什么就得觉得我必须得坚强?”我问。

    人在最无助难受的时候,总是喜欢跟最亲近的人耍混,我也不例外。

    “明天有时间的话,你过来找我,连同上次那个问题,一块回答你。”他说完,挂了电话。

    虽然我迫切的想知道答案,但是我现在已经哪儿都去不了了。不光我,身边的两位也是如此。

    明天就明天,明天我又不会傻到找不到你家的路,明天你也来不及躲到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

    把手机一扔,我们仨人继续把酒言欢,不,是言愁!

    当天是怎么样酩酊大醉,又是怎么样渐渐睡去,我已不记得了。醒来后,我们三人歪歪扭扭的倒在软沙发中。

    刹时感觉口干,头疼。

    挪开倒在我身上的赵立影,跑到前台拿了瓶矿泉水,一口气干了。

    再去二楼的洗手间,一边洗脸一边努力的回忆着昨晚的情景,我能记起来的最后一件事耗子给我打过电话。

    通话内容还记得。

    想到此,我快速的跑下楼去,拿了随身携带的包,扔下林胖子与赵立影,飞奔出门。

    今天依然是雾霾日,可我顾不上那些,气喘吁吁的跑到大街了伸手打车。

    只是今天太堵,打不着车。我一路小跑到地铁,经过各种换乘后,继续一路小跑到了目的地。

    在敲开他门的时候,还在大口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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