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实我觉得林胖子说的挺对的,起码他说的时候让我生气了。”
“哦。那你是不是现在才觉得我挺另人瞧不起的?”
“没有,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陷在一种误以为对方深深爱着你的自以为是中。”
“可是,他为什么会伪装的那么到位?以至于让我没法再把爱情这堵墙摧毁了再重建。我也想忘了这一切,可是,我毕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你总是说我坚强,可我也不是二十四个月养下来的。”
我凄凄惨惨的哭诉,泪水吧嗒吧嗒的直流。在他面前,我不必伪装。
他咬牙站起来,攥着双拳,走到一旁,留给我一个挺拔的背影。
空气渐渐凝聚,他就那么僵硬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哥。”我轻轻的叫着。
他回过头来,满脸阴沉,从未见过他如此冰寒的表情,凛冽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我,我懦弱的低下头。
“什么事?”依然温柔的语气。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试探着抬起头看他时,阴转晴了。
“我我刚才说太多话了,想喝水。”
他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走过来屈膝蹲下,把杯子放到我嘴边,稍稍倾斜。
我顺势喝了一大口,他猛的一抬手,我立马被呛的咳了起来。
“你你故意的”我边咳边指责他。
“嘿嘿”他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敢支使小爷伺候你?”
我拿起地上的拖鞋向他砸去,不偏不斜,正中脑门儿。
“你大爷的,我脑袋可有伤。”他捂住被击中的地方冲我喊。
“呀,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开过瓢了。”
我跑到他身边查看,他挪开手说:“除了那个老混蛋,你记得过什么?我出院后,你都没来看过我。”
再次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目光。
“傻妞儿,时间能带走一切,有些事你必须得让它过去。”
“可是这么久了,时间只是让我没去旧疤又添新伤。”
“人生完美的事儿本来就少,咱不能什么都想要。这条路这个人不适合你,干脆狠狠心错过,对你对他都轻松。别动不动就觉得全天下人都对不起你,其实天下人谁也不需要你。你也一样,你可以不需要任何人。有时候不经意的一个插曲,一个误会,就足以让人们以前是以前,以后是以后了。”
刚刚缓和的心又立马急燥了起来,并不久违的窒息感。
“行了行了,你还不知道我?我就喜欢在人伤心的时候送点温暖,骄傲的时候添点堵。”他伸开双臂,说:“来,哥抱抱。”
我一脸感动的靠近他,也伸开了双手。在他像鸡妈妈一样慈爱的想用怀抱给予安慰的同时,我气沉丹田,卯足了劲踩向他的左脚。
一声惨叫过后,我满足的对他说:“我饿了。”
坐在靠窗的火锅店里,我向窗外看去,深情的说:“很久没出来见这么好的阳光了。”
“对你来说也未必是好事。”
“什么?”
“就因为太明媚了,我才能这么高清的看到你的脸,原来隐藏着这么多小痦子。”
我生气的翻着白眼,可他完全忽视,继续说:“以前觉得你挺好看的。今儿才恍然大悟,要不就是光线太暗,要不就是你化妆时刮腻子刮的太厚。唉,不对,好像你胡子也有点儿重,要不一会儿给你买个刮胡刀吧”
他正狂妄得意时,我站起来,对他笑笑说:“我去洗个手。”
“顺便把脸洗了,说不定能洗掉几颗。”
路过吧台时,我对服务员说:“把刚才点的清汤锅底换掉,我要全辣!加麻加辣的那种。”
耗子不能吃辣,他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