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级。
“真是个臭不要脸的,当个小三儿你狂什么狂?拆散别人的家庭,早晚遭报应。”她尖叫着。
“啊?”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吵架骂人也不能什么屎盆子都扣,可看她呲牙咧嘴的冲着我,我还是不耻下问道:“等会儿,你骂的是我吗?”
“谁是最不要脸的小三儿,臭婊子,我骂的就是谁。”她越骂载来劲。
我从桌子上拿起刚写好的辞职信,揉巴成一个纸团后,一把搂过她的脖子,塞到她嘴里,警告她:“好好一个嘴,别成天跟长了痔疮似的,我没心情跟你对骂,否则我还嘴都算欺负你。”
说完,将人猛的一推,她倒在了地上。
我摔门出去的时候,听到后面一声尖叫:“姓林的,我操你妈。”
骂人哪有打人痛快,只是我眼下没心情跟你打架。
敲开了王成轩办公室的门,他看到我后,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说:“怎么是你?快进来。”
我面无表情的走进去,站在沙发前,转回身看着他。
“怎么不坐?过来怎么不提前打招呼?”他走过来,温和的问。
“为什么要提前打招呼?是怕我撞上不该撞的人么?”我反问。
“胡说什么呢你?又听见什么闲言闲语了?”
“我过来,就是想证明一下是不是闲言闲语。”
“什么?”他似乎有点心虚。
“我问你,在法律上,你是单身吗?”
他抬起头,长出一口气,问:“谁告诉你的?”
“这么说,是真的。你有家?”我正面质问。
他没有说话,紧紧的咬着双唇,这个表情已经给了我答案。
“我记得我跟你说自己离异的时候,你说,你也有过婚姻,是什么意思?”我继续质问。
“对,有过,只不过还没有结束。我”
“哈,我一个做文案的,竟然输在了文字游戏上。哈哈”我失笑。
“菲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别太偏激”他过来拉我。
不等手过来,我用力甩开,插嘴吼道:“我不想知道你的理由,我只知道你活到这个岁数,无论是什么原因,起码的作风跟道德底线还是要有的。”
吼完之后,双目早已成河,透过泪眼,我看到他极其崩溃的站在那里,像被雷劈过一般。
此刻的心,并没有发泄后的快感。
我看着他缓缓的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如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一只手扶住办公桌,极力支撑着情绪。
是愤怒还是心酸?无论你是否真的爱我,在你选择隐瞒的那一刻起,可否想到待一切大白时,会是何等情景?亏你,还是一个过了不惑之年的男人!
多说再无益,我伸手抹掉泪跑出了办公室。
路上,我感觉自己的心被捧了出来,放到高速路上,被一辆又一辆的车轮碾轧着,中间还穿插着几个超速的。
回到房间里整整一天,我除了流泪就是发呆。
重复回想着往日的一幕幕,不得不承认,除了怨恨之外,我还是有点留恋他。
对这个人,我的的确确是动了心的。即使有缘无份,我依然是爱了的。
往后还是要一个人走,这偌大的世界,再不需要你的庇护,即使我会万分无助。即使明天可能穷途末路。
人生如戏,在我的戏中,我们唱的不是同一台。他只是路过我观看了一个片头的前戏,往后彼此都不可参与,更不关注。
夜色如约而至,抬头望时,冷冷的夜空中只有一半朦胧的月亮。周边的星星如他熠熠生辉的眼睛。
想起老舍的《月牙儿》,这是我无论看多少遍都会痛哭的文章。我记得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