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探头都能装,能不能装俩路灯救赎一下我们这种误打误撞又怕黑的弱者?”
“还真有的说!你”
他瞪了我一眼,还要说些什么,王成轩插嘴:“行了行了老李,你现在有训她的功夫还是快去酒吧街核实下这两人身份吧。”
叫老李的警察这才站起来,回他说:“得,不跟你这耽误功夫了,你又心疼你那点好茶了吧?对,你把那个刚才她们说的什么王妮娜资料给我一份,她犯的这罪,都够我立功的了。”
“早就准备好了。”王成轩乐呵呵的递给他几张白纸。
“老狐狸!”
这三个字凭价他再合适不过了。
警察接过之后,王成轩将他们送到门口。
关上门拐回来时,王成轩说:“不是我不帮你们瞒着,实在是人命关天,咱们不能不说实话。”
“院长,我理解您。”赵立影说。
“王妮娜得判几年啊?”我问。
“单雇人绑架强奸,就可以量刑了。而且在过程中凶手出了人命,就不太好说了。”王成轩答。
“你们说,这事儿我是不是得向beauregard坦白呀?”赵立影问。
“妈的,又是他,我就搞不明白了,一个跟半调子似的土鳖男人,哪里就值得你们两个大姑娘为他这样那样的?你们上辈子欠他的?”我叫完这句后,摔门出去。
我慷慨激昂的大步行走,不知不觉来到了隔避公园。
此季已临近中秋。公园里,除去它的绿荫茂密,换了另一景象:万里飞霜,千林落木,寒艳不招春妒。
我停在一株枫树面前,久久发呆。想来这人间许多事一直如此,脚踏实地之流,总是干不过沽名钓誉之辈。
“跟警察说话还那么横?”身后传来温柔的一声。
“你都说了是警察,我又不是罪犯,有什么好怕的?”我没有回头。
“放心吧,有我在,你以后什么都不用怕。”
话音刚落,一件外套披在我身上。刚才没有感到冷,此刻却阵阵暖意袭上心头。
我转身抱住他,双手环住他的腰,脑袋贴在他肩上,泪流满面的问:“爱情的力量纵然伟大,相爱时值得歌颂。爱而不得纵然悲伤,可为什么要害人呢?此等手段又能得到什么?”
“你放心,我只会给你单纯的爱,就算爱而不得,也会心里默默的注视你。只要你能安全无忧,我就比什么都踏实。”他搂住我。
过了一会儿,我轻轻的推开他。
“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不习惯。”
他脸上的失望并不明显,轻轻的征求:“那我陪你走走吧?”
我点了点头,与他并排行走。
散步时,他建议从树林子里面的泥路穿过,因为他觉得这能让他想起小时候农村的小路,会让他觉得格外忆乡心切。
是啊,一个人无论走到何处,童年生活过的地方总是最怀念的。想来他这一生,也定是充满坎坷才到了今天。
一边走着,他还会忘情的念几句陶渊明的诗:“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我打趣他说:“怎么?想告老还乡了?怎么还听出归隐的味道了?”
“偶尔累了会有这种感觉吧。”
“你也不过是想想,真的让你逃开现在的地位成绩,去乡下买了小屋,过绿色的小日子,你过得了吗?”
“那是肯定不行的,短时间去静静心还可以。久了就不成了。经得起狂风呼啸的人,都看不上风平浪静。”他说。
当然了,住惯阿房宫的人,绝对背不出陋室铭来。
“那你喜欢跟你差距那么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