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俩讲话内容。不过也难怪,赵立影那缺心眼张嘴闭嘴就是“你在酒吧唱歌时怎么怎么样”旁边人一听,不拿我当不良职业者才怪。
她所说的把下九流带到工作中来,一定是指前几天撞见过我与王成轩私会。可另一个勾引别人的男人是什么意思?二宝是她的?
我一拍大腿站起来,表情夸张的说:“你要是这么说,还真是挺惊世骇俗的。但这男人是不是别人的呀?”
尚不等我还嘴,她又来了一句:“自己身子还没养好呢,还替别人出头。”
我当时就惊呆了,她知道的太多了。难不我沾耗子的光而上了某头条?
“你说什么?”我有点心虚了。
“你成天吃的那些药,傻子都知道你在干什么。”
再一想,可不,我这天天一堆药吃着,躺在宿舍不上班,赵立影鞍前马后的服侍,她那个嘴又是逮什么说什么,动不动就叹气“你打个胎把我折腾的跟老妈子似的”
“这么巧,你还真是内行。这么懂药,你也没少吃吧?”我问。
“我从小到大到是去了无数次医院,从来没有一次是做流产的。”她轻蔑的歪着嘴角,把“流产”两个字说的又慢又狠又清楚,生怕对我的打击力度不够。
我只想狠狠的甩她一嘴巴,可又担心,若打闹起来,更丢丑的是我自己。所以只好满脸堆笑的对她说:
“对,你去医院从来没做过流产,你都是到那儿就生。”
赵立影笑的倒在床上打滚。
王妮娜浑身发抖,知道说不过我,眼前的形式,说的再多都是自找难堪,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到门口时,转身撂下一句狠话:
“咱们走着瞧。”
我走到床边,“哐”的一声倒在上面,说:“我偏要躺着瞧!”
赵立影笑的更猖狂了,一边笑一边说:“真有你丫的”
她笑够了之后跟我说:“别理那骚货,她就一绿茶婊。还起一名字叫什么妮娜,你说她父母当初怎么不给她起个名叫安娜卡列妮娜?”
我说:“那也是个绿茶婊。叫妮娜的全是绿茶婊。”
“不对,她刚说谁抢他男人了?”赵立影问。
“傻呀?这明明是在说你。”
“咋了?”
“多明显的事,她的爱恋对象是二宝。”
晚上的praty搞的可谓是风声水起。
地址选在了最大的一个展厅中。舞台是现搭的,很大,舞台的角落还摆了许多画桌。
室内四面八方都是书画,什么类型级别都有。琳琅满目,可我怎么看怎么像闯进了暴发户区域。
台下摆了许多桌椅,一个方桌配六把椅子,这种摆放方式太合我眼缘了,恰似我最熟悉的说相声的茶馆。
再看了看周围墙上贴的红紫乱朱的抽象画,我脑子又疼了。在这里,看朱成碧绝不是幻觉。
在一系列假模假式的联欢演讲后,终于到了赵立影说的“现场泼墨”环节。
几位艺术家各就各位的站在舞台的各个角落,或写或画着。
主持人说:“在艺术家完成作品之前呢,我们由请新来的美女林菲儿给大家唱一首歌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后,尚惊魂未定,大家都在拍着手叫“好”。
我没有报名啊?是谁干的?本能的反映,就是去看站在舞台旁画画的赵立影,她低着头露出一抹坏笑,我领会了。
我心如止水的走上台去,主持人递过来一把吉它,说:“你朋友说,这个你擅长。”
我向她道谢后,拿出往常在酒吧的范儿,抱起吉它,倍儿有情调的围绕着舞台边上的几位,一边弹一边走一边唱:
“有没有一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