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过来,顿目一看,果真,笔头下面露出一个圆滑剔透的东西。
不陌生,就是摄像头。
程莎使劲拧着钢笔的中间部分。
奇迹发生了,钢笔从中间被拧开了,一截上面,赫然就是usb口。
“哪来的?”
“这是间谍笔式摄像装备。”
程莎以一种怀疑全世界的、批判的眼神睥睨着我。
“切,你高看我了,我没这份殊荣,这只笔是从关爷背包里拿的,你不记得吗?”
……
我急森森把自己的二手笔记本电脑端了出来,把间谍笔插在电脑上。
…….
画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整个阴沉木的棺材…….
录着程莎怎么启开的棺材盖儿,以及揭开盖子后空空如也的阴沉木内部,镜头扫过底部,一个胳膊粗细的洞…….
画外音,是程莎他们略带喘息的对话声。
画面暗了,一段黑漆漆的,什么内容都有。
第二段儿开始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黑白车面,回光渐渐地好像镜小收缩,距离远了些,一张大如牛头的惨白脸占满了镜头。
那张脸惨白,刷了涂料一样。两只眼睛特别黑,兔子嘴……
猛然地,把我吓了一大跳。
这就是传说中的大白脸,也就是把我从悬崖上吓落的大白脸子。
镜头抖动,然后又没了。
第三段,画面没出现,黑乎乎中有人的喘息声,接着亮光出现,是一小堆小蓝光,蓝光周围有向个大白脸,大白脸象蛇一样立着,有一只还时不时地吐着血红的蛇信子。
“小哥儿,发光是啥东西?”达飘呼哧带喘的问话…….
最后镜头突然剧烈地乱晃,屏幕又黑了。
过了好久,画面亮了,是程莎所说的地下坎井部分……..
看来程莎所叙述的完全属实,关老爷子的记录与之相印证。
…….
岩画出现了,前几张是我看过的。
“哎呦,别这么快,放慢点,等等,我看看。”
程莎没有见过这些岩画。
…….
“哎呦,我地妈呀,要不老爷子当时看着看着跑了,这要是真的发生过,那……”
“那什么那,你看懂了?”
我没看明白这些简笔岩画讲些什么,乱糟糟的。
“哎呦,你叫我回来还真叫对了,你不知道吧,我高考时是艺术生,只是没考上,但是画儿这个东西当年没白练,这就是古代人的速写。”
他让我重新倒回去,看岩画这段儿。
“哎呦,好像有个什么大爆炸,对吧,把一个人炸成几块了,你看这几块血,这些线条和小白点儿,代表天空,星星。”
“就是说,有那么一个夜晚,发生了一起惨祸,把个人炸了,几个碎块儿,其中一块,你看,貌似粘到了一个女人身上,这女人手上架着一只黑乌鸦,血块钻进女人和乌鸦的身体里了。”
“然后,这女人和她的乌鸦倒下去了。这房子应该是她的家,倒在她家院子里了。”
“你看到这幅了吗?女人醒了,弓着腰这个,她乌鸦也醒了,下一幅,她和乌鸦在干什么,能看明白吗?”
“看不明白……”我懵头懵脑。
“嗯,你看不明白就对了。这女人和乌鸦在脱皮…….看看这两笔,意识就是背上有东西,她和乌鸦脱去皮,新生了。”
“来,再看这幅,仔细看,有和上一幅有啥不同。”
画面在两幅画之间来回切换,可是,我还是看不明白,哪里有区别。
“哎呦,你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