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飘狂怒不已。
死人魁吃了他的手下。
到了一触即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程莎扭搭着腰肢走到他身边,兰花指轻轻地弹了弹达飘的肩膀,仿佛帮达飘弹掉在肩上的头皮屑……
“哎呦,达哥,我真能理解您此刻为手下难过的心情,这么着吧,死爷已经绑了,您和您手下看管,只要他不随您意,随时杀!”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即使我们从这儿出去了,死爷也得为这桩命案买单。”
“但是,罪大恶极的犯人,国家不是也要查备证据啥的,不能冤枉了谁,死爷人这事情人物证都在,关键我们要弄清楚,他是真的做梦杀了人,还是有意而为之,这区别太大了。”
“他的小命就攥在您手心儿里,难道您不想弄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吗?”
“多留一天他的命,对您来说,是个事儿吗?达哥,您啥胸怀,是不?”
…….
程莎的片汤儿嘴,能把死人给说活了,居然称死人魁为死爷,不服不行。
达飘还真吃他这一套,刀卷了起来,放入六棱盘子。
“好吧,我买大家这个面儿,可丑话说在前头,按这位小兄弟说的,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取长沙佬的狗命。”
……
夜里出了如此可怖的事情,队伍中一人被另一人活吞了。
对于现下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个身心上极大的打击。
这个地方不能待了。
再待下去,保不齐你会吃了别人,或被别人给吃了。
关爷意志坚定,他不走。
余下的人包括我在内,一致要快速找到出去的路。
找出去的路吧,我们还是寄希望于来的时候看见的孔雀山包。
关爷他们过来的地下通道已经坍塌,不坍塌也不会首选,太不安全,不能确保找得着正确的路线。
…….
死人魁七魂丢了六魂半,眼神呆滞,行尸走肉,推一步走一步,耷拉着脑袋。
我打心眼儿里同情他,我相信他是在梦中吃了人。
不知道他今后还能不能吃得下饭。
人是个超情感动物,受过任何重大的刺激、伤害,都会在身心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在你短暂的人生中,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打磨平了。
……
……
靠,真走不出去了,怎么又回到了城池的中心宫殿处了。
…….
关爷、程莎他们头一次见,宫殿的雄宏把他们的忧愁暂时给烘干了,一个儿个儿东看看,西瞧瞧,简直流连忘返……
有心想催他们赶路,别老在路上打苍蝇,多耽误工夫。
但是,真不好意思在他们难得的兴头上当头泼一盆冷水……
……
“快过来看…..”
翁声翁气,说话多少有点迟疑性结巴的则散,和宝秦一起押着死人魁,他在一隅里叫喊。
以为出什么大事儿了,大家呼喇全朝着他声音过去了。
原来他发现了那个不能云出形状的巨大的青铜雕塑……
对面立着那个精美的青铜架,架着一只硕大的龟甲。
‘快看~”
他指着百米多高的青铜雕塑……
程莎惊叫出声了。
“哎呦~~~,我的奶奶呀,这,这,这不是梦里烧死白胡子老神仙的青铜树吗?”
“怎么会在这儿?我的奶奶呀,梦里的事是真的呀?”
程莎大呼小叫着,扑上去抚摸着锈迹斑斑的青铜雕塑。
关爷也上前,惊讶地看着这个城中标志性最高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