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半天,完全没听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关爷的脸色渐渐放松缓了。
“走吧。”他率先迈出涵洞。
我觉得有点好笑,不过,在关爷面前不敢太放肆了。
在他没带我上路前,不能有任何闪失,给他机会反悔。
……
走了一天!
如果不是亲自下到这儿,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地下世界如此四通八达。
我留意着周围的特征,确定老爷子没有带着我来回转圈儿。
手机当机了,失去了信号,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八点了。
我又渴、又饿、又累。
想起早上在胡同口吃油条,直后悔自己没多吃几根。
我的体力很好,一天的地下行军,再看人家关爷,七十多岁的人了,气不喘,神闲自若。
原来,盗墓贼的体力堪比军队!
……
“到了,我们上去!”
前面是一排像宫殿的柱子一样的建筑,不过,柱子是长方形扁墙,一个挨一个,质地清一色石条儿,已经腐蚀的凹凸不平。
石头长廊没有水,脏水在它左侧下面的沟壑里。
走了一段儿,石廊分叉儿了,右侧有一条小缝隙。
关爷钻进这条缝隙,我紧随着他。
缝隙是向上而去,越走越陡峭,好在,不知道是谁,在两侧壁体里嵌进去一排木橛子,攀住突起的短木橛子,一直往上。
像爬了一座大山,缝隙也是螺旋向上的。
……
尽头里没路了,我用手电照了照,前面自然形成的山体。
四周狭小的空间清一色的整体山岩。
这是什么意思?
我回头看着关爷,用眼神询问他。
老爷子从我身边挤到前面,我退后几步。
他双臂举起,托着头道:“按计划来,今儿晚上走。”
……
月牙儿升上了正空,俯瞰着下面的动静。
老者早备好的一辆越野车,在侧院儿临着水塘边停着。
司机是一位中年大叔。
老者准备了三个登山包,我们一人一个吧。
司机往后备箱放了一个长条帆布包着的一个东西。
我不清楚这个村子属于什么地界儿,按照我们在地下走的脚程来推算,即便是出了北京辖区,也不会太远,极有可能是北京远郊县或者是河北地界。
“关爷,您不是说,有伙儿人和您一道去的吗?他们在哪儿呢?”我弱弱地问了一句。
“哎呦,小齐,人越少越好,别啰嗦了,走吧。”程莎这货,填包了肚子,一脸兴冲冲地,跟上轿出嫁似的。
关爷到后备箱去查看,完全当我的话是没有振动的空气,理不没理。
……
丰田红杉,健硕、宽敞……
关爷坐在副驾上……
我和程莎坐在后面……
关爷这个人太牛逼了,话特别少,做事乖张。
明明说是一周后出发,不成想,人家钻进下水道里,到了一处农家院,还有人为他事先安排妥当一切。
说好的组团儿,现在才了单打独斗。
还是那句话,想了解一个人,恐怕需要一辈子。
登山包全在后备箱,不知道里面都有些啥装备。
不过,跟着关爷,久经沙场、心思缜密的人,应该不出有错。
……
别看程莎本时爱装逼,衣着举止高档得体,打起呼噜来震天响,连纯种抠脚大汉都自叹弗如。
汽车开上了搓板儿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