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又去骚扰他怎么办?
就怕出了意想不到的无法控制的事情。
我真他妈的纠结。
最后,我没告诉他。
“要不你别在那儿住了,住我家吧,离铺子远点,你可以坐公交……”我悻悻地说。
“嗨,小齐,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学校……”
“我们学校的学生,你也看到了,都是女生,经常会有些变态,来我们学校,大半夜的骚扰女孩子,露阴癖的、偷女孩子内衣的、往门里塞淫秽图片的,半夜从窗户爬上撬窗户的…..”
我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尬尴,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翻。
程莎没再说什么。
叫他晚上去我家,他不去。
“要不在店铺附近找个旅馆吧。”
他还是摇头。
一整天,程莎若有所思……
我心里真的是不落忍了…..
晚上一起吃过晚,我要送程莎去学校宿舍,他拒绝了,我递给他一把折叠刀,一瓶辣椒水(上回我准备的,没用上)。
他鄙夷地笑了,不过还是接过去了。
“哎吆喂,我啥没见过?地下的鬼都见完了,会怕一个变态”
这话我信,他挣钱就是靠冒险下地,不过,我宿舍那东西不一定是变态,也没那么好对付。
程莎帮我证实了,我本身没有问题,那个东西确定以及肯定是存在的!
……
早上,一如既往,开门迎客。
“啪”
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我心里又是一震,不用看,程莎!
回头看去,不是程莎,是老单!
老单有个特点,八点他不会起来的,他的铺子通常是在九点左右才营业。
老单脸色肃穆,我心想,难不成他半夜也没睡好?
“小齐,跟你说个事儿,到我铺子里来吧。”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我打趣,我越发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关爷,出事儿啦!”
“出什么事儿啦?”我预感到了不详。
“嘘~”
老单点了根烟,长嘘了一口气,我认识老单以来,第一次见他抽烟,我的心里这个忐忑。
“你快点说,关爷到底出啥事儿了?”我急切地问吐着烟圈儿的老单。
“关爷昨天跟我说,他大限已至了,他要去一个地方,肯定是不会再回来啦,让我回北京一趟,交待事情。”
老单圆睁着一双大青蛙眼,一脸地世纪悲愁。
大限将至?什么意思?
“关爷患了不治之症了?”
老单摇了摇大脑袋。
“事情败露了,警察快到了?”
老单又在烟雾里拨浪了几下脑袋。
“还是仇家来找他寻仇啦?”
老单用大眼正视我几秒:“都没有!”
“艹,我说,都没有,说什么大限到了?没人要他老人家的命,好好活着呗!”
我有点不耐烦了,老单他妈的卖什么关子,半天不放个明屁。
“你这些问题,我都问了几遍了,关爷别看瘦,除了眼睛,身体什么毛病都没有!吃饭,麻麻儿香!”
“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关爷向来一言九鼎,他说的一定是真的。”
“我找你来,不是让你帮我猜关爷说的症结在哪儿,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回北京。这次,我感觉事情重大,你和关爷也见过面儿了,算是半拉子熟人,帮我一道劝劝关爷。”
我还没来及得思筹呢,门被推开了,程莎进来了。
“哟,你们二位,一大早的,关在这儿密谈啥呢?”他好像没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