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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环境由过踝的杂草变为逾首的树木,莫沉与余田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着。

    “那个,付安生那边还没有消息吗?”莫沉问道。

    “昨日我去了解过了,付勤已去城里击了鼓,付安生在家中受其母照顾。还有就是付安生的手臂废了,但付勤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依然抱有一丝希望能救治儿子的手,恳求林老放手一搏,将死马当活马医,看看能不能治疗付安生的手。唉,真可怜,也许是我与他皆是务农之人的缘故,而有兔死狐悲之感。毕竟失去一臂对一农家人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还有付安生的头也被一小石头砸了,脑袋浮肿着。林老把了脉,说是芤脉,情况不容乐观。”余田将昨日所了解的说予莫沉听。

    莫沉听罢,问道:“那个芤脉是什么?”

    余田答道:“开始我也不明了,问了林老。林老说‘芤’既是葱的别称,而芤脉则是按起来中空无力,犹如按葱一般的感觉,故曰‘芤脉’。”

    “由此观之,这付安生的情况很是危急啊,可为何出了这么大的事,那瞿志彪那边怎么跟没动静似的?”莫沉问。

    “还能怎样?估计瞿亶早就在京城那边遣人塞好了付勤的路子。”余田气愤地说道。

    “可是这样值得吗?我们这边,对于都城调风来说也算得上是深山老林了,在这深山老林里的一个旁亲远戚,有必要为其付出如斯吗?”莫沉不解。

    “哎呀!你整天待在房里抄文诵诗得人都傻了,那些个当官的,把自己的脸面看得比命都重要,自己的外亲或是重孙,做了些错事都要压着,生怕败坏了好不容易闯出来的名声。”余田又解道。

    莫沉仍有疑问:“那瞿亶之前对着瞿志彪一家挺冷淡的啊,为何对此又突然热情了呢?”

    余田继续解疑道:“这便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瞿亶得志时,瞿志彪这边见有个亲戚得了势便趋炎附势,但那瞿亶哪有时间、精力去管这偏远地区的旁亲呢?而此番照拂瞿志彪一家,只不过时怕其会毁了自己名声罢了。”

    莫沉听后略一思索后,道:“原来竟是这般地黑暗,我本以为那些当官的都是些爱民之人呢,没想到竟视人命如草菅,出了事,还要千方百计地阻扰民众上报!我观那之前诸朝正史,里面都写着当官的有哪些哪些作为,唉,看来清官真少。”

    “噢,对了,对了我问张云芝了,她说她那天先是给付安生做了一只芙蕖五香鸡,之后便去我家嫡系那里分粮领耰去了,对后事一概不知。”余田又想起一事。

    莫沉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心里吧想:“自己太想着自己了,竟让余田昨日大部分时间都去调查付安生落井之事原委了......”

    余田再道:“你如何推测?”

    莫沉略一思索道:“我猜测是付安生拿着其母亲做好的芙蕖五香鸡边走边吃,也许是他想去后边散步,却遇见了瞿志彪与李习方,那瞿志彪觊觎付安生才吃了没多少的芙蕖五香鸡,而那付安生不愿给,其后争执遂起,结果两拳难敌四手,被推下了井。”

    余田道:“嗯,我觉得大概是这样的了。”

    但才过了一会之后,余田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那他们是在哪儿起的争执呢?不可能是在那口枯井边才起的争执的吧?”

    莫沉闻之,忽然一惊,再说道:“是呀,不可能是到了那口枯井才起的争执,因为到那时候,那只鸡估计都剩不了多少了,又怎么可能引得那肥头痣膘的觊觎呢?”

    莫沉托着下巴顿了一顿,说:“我们忽略了一样东西!”

    余田会意:“是的,我也没留意到它。快去找吧,万一他们之后将其拿去扔了呢?”

    “嗯,咱们快去。”

    不久后,莫沉他们来到了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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