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心里还像装了一只小鹿,还是一只疯了
小鹿,上蹿下跳,蹦个不停。
想到今天遇到的事情,总觉得像是在做梦?
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别人的未婚妻了。
越想越像是小说情节,真t狗血!
不过绯闻被澄清了,他也该放过自己了吧。
因为是周五,同宿舍的汪萍和孙元珍都是京阳市当地人,都回家了。
萧娅在盛豪值夜班,这时宿舍里没有人。
她换下身上的衣服,本来打算水洗的,但是看着这高档的布料,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明天送到干洗店吧。
洗完好还给那个男人。
叹了口气,心却疼的不行,一次干洗,这一天的饭钱又没了。
校园的夜很静,宿舍楼后面是一片茂密的梧桐树林,几只小蛐蛐不知疲倦的叫着。
景宁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景柔在圣约翰说的那些话,母亲周晚秋跳楼那天的情景,还有三年前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不停在脑中反复回放。
这其中有什么关系吗?
景宁隐隐感觉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现在她在已经被赶出了景家,根本接触不到景家的人和景家的公司。
母亲会知道真相吗?
但是以母亲现在的状况根本不可能告诉她什么?
母亲的主治医生郁北生曾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她是不是只有查出了母亲疯掉的原因才能找到治好母亲疯病的方法。
她烦躁的翻了个身,她一定要想办法回到景家,查出三年前的真相。
夜很深,她习惯性的想拿出手机看下时间,可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的包还在盛豪的房间放着。
她有些头疼的捶了捶眉心,但怎么拿回来呢?
一想到那个霸道的男人,她就觉得浑身发毛。
豫园
景柔一进屋就把包甩在了沙发上,本来还看起来俏丽的脸因为愤怒都扭曲在了一起,再加上脸上醒目的五个指印,更是显得狰狞。
杨丽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被景柔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把她拉过来坐下。
“怎么了?柔柔,谁欺负你了?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
景柔憋了一肚子火,被杨丽珍一问瞬间发泄出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愤愤的说,“还能有谁?就是景宁那个贱人!”
“她们不是早就被赶走了吗?你怎么会又遇到她了?对了,你不是参加金沫萱的生日会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杨丽珍看着景柔脸上红红的五个指印,心疼的了不得。
为了能进入景家,她不得不在景柔很小的时候就把她作为养女送到景家,这些年她都没能在身边好好照顾她,心里一直是觉得对这个女儿愧疚的不行,哪还能看她受半点委屈?
不提还好,一提景柔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哭着断断续续的给杨丽珍说了一遍在圣约翰遇到的事。
“妈,景宁那个小贱人竟然勾搭上了g财团的总裁!你当初就不该太心善,放过景宁她们母女。你看这才几天,她又踩到我们头上来了。”
杨丽珍皱着眉头狠狠瞪了景柔一眼,指了指楼上,然后放低声音。
“g财团的总裁秦泽麟?不可能吧?我可听说这个人手段狠辣得很,而且不近女色。”
景柔一听更是嫉妒的都快发疯了,她以为穆修哲长得已经算是英俊潇洒了。但是跟秦泽麟一比,简直就是平庸稚嫩,有这么个仿若神祗的男人站在身边,想想都觉得让人骄傲,可就是这个男人竟然是景宁的未婚夫!
“妈,我不管!你一定得给我报仇,否则,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