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跟他见面了。”御玺摸着夏绛的发丝,想着看在最终是本少爷抱得美人归的份上,他会对郁言这个失败者好一点。
夏绛的视线在镜子中和他对接,有些迟疑:“你和郁言……”
御玺吹头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又很快地堆积上来,想展示自己的若无其事。“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御玺深呼吸一口,心道既然恋爱就要坦诚,虽然身为私生子不算主流,可夏绛从未打探他的家庭,应该是对这一块不介意的。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他干脆一次xìng把内心全部剖析出来给夏绛看。“我妈是第三者,到现在都是;我和郁艺,算是私生子女。”
夏绛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御玺一个zhà弹丢出去,不知道是zhà了还是哑了,有些没着没落:“你不说点什么?”
夏绛微微有些疑惑:“说什么?”
安慰啊,劝解啊,或者……“你不介意?”
夏绛持续问号脸:“我介意什么?”
夏绛回答地太过问心无愧,让御玺想有敏感的心情都起不来。“就是……”
这个事情不重要吗?他一直怀着不安和愧疚生活着,怕别人知道后嘲讽的目光,怕别人指指点点,尤其怕被夏绛看不起。
可现在什么情况?早知道夏绛是这么个云淡风轻脸,他早就说了,这样的话,他就能早点抱得美人归,更没郁言那家伙什么事儿了。
夏绛疑惑脸看着御玺,似乎明白他所想,她安慰解释:“你父母的选择,和你没有关系。你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艾玛被心上人夸了……御玺从来没觉得大众化的“优秀”这个词,也能让他这么兴奋。“那你父母会介意吗?”
夏家是名门,应该会注重家风,介意门当户对什么的。名门和豪门是有差别的,大部分豪门都缺少底蕴,私下里乌烟瘴气,婚外情私生子女甚至黄赌dú,都有沾染。
夏绛消除了他的担忧:“我父母就是这么教育我的。”
御玺彻底放松下来,他小心翼翼捧着夏绛的头发,开始畅想:“元旦的时候,我带你回家见见我妈,我妹郁艺你见过了哈,我妈虽然有些唠叨,但肯定会对你满意的。过年的时候,我能不能去拜访一下伯父伯母……啊大舅哥和小舅子反正都见过了,应该对我很满意吧……算了算了,还是晚一点,我现在一穷二白,也没点像样的成绩,不好意思去见二老,要是他们觉得我没出息怎么办……”
吹风机呜呜呜,御玺的自言自语,夏绛听得不甚分明。只依稀钻进耳朵里的几个词语,仿佛带着温度,熨帖了她的心。
恋情来得有些快,她没做好准备,可一旦挑破了,又好像一切都水到渠成。至于未来如何打算,她无所谓,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他们好就可以。
御玺暗暗下定决心,虽然未来的老丈人丈母娘可能不介意他的身份,但身为男儿当自强,没两把刷子没点实力,他怎么好意思去迎娶夏绛?
他要给夏绛最好的,他要让夏绛成为最受嫉妒的那个女人。
我们的口号是什么?要奋斗,要努力,要走上人生巅峰,然后迎娶白富美。
御玺平时自己臭美惯了,帮夏绛打理头发得心应手,全部吹干之后又细细梳理,觉得披肩发的夏绛,格外地娴静好看。
御玺站在夏绛身后,盯着镜子嘿嘿傻笑,半天不动弹。夏绛耳朵微红,觉得卫生间水汽氤氲,又热又暧昧,她半嗔半怒地瞪了御玺一眼,转身走出了卫生间。
御玺立即屁颠屁颠地跟了出去,还想来跟美人儿互动一下,楼下某不开窍的家伙已经站在楼梯口喊:“饺子!香喷喷热腾腾的饺子!有人吃不?”
御玺暗骂丁亦铭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