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秀的小少年,和自己有九分相似。柳轻霜看见他就情不自禁的把他当做弟弟来宠,现在她实在是不舍得小少年就这样病逝。
“好。”柳轻霜轻轻地点点头。
耶路里万分感谢,眼睛里透露出喜悦,转眼他漆黑的眼睛里露出自得,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在夜幕降临的时候,耶路里在柳轻霜的脸上涂涂抹抹,借着本就相似的脸庞,轻而易举的使柳轻霜变得和耶路里十分相似,倘若不仔细的看,实在是分辨不清。
夜幕已经降临了,房间内只有柳轻霜一人。他有些心烦意乱,孤零零的坐着床上,也不知道南风馆的训练和女子的怡红院有什么区别,真是担心自己会被识破。幸好耶路里还只是训练阶段不用陪客,不然自己可就惨了。
“小里,过来。”南风馆的馆长在远方叫喊,“快去,你跟着王副馆去进行下一阶段的训练。”
“好。”柳轻霜抬眼一看,隔壁的房间内也走出了几名少年,她懵懵懂懂的跟着他们一群人走。
脚下踩的是洁白的地板,走廊两侧摆着一列长灯,弯弯曲曲。管乐笙箫,红灯翠袖,一股奢靡和魅惑萦绕其间。
他们渐渐的来到了一间大的房间里面,与其说是房间更不如说是牢笼,因为那里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柳轻霜眼尖的看见几个少年身体抖抖缩缩的躲在一旁,她心里咯噔一声,感觉有些不妙。
那名叫做王副馆长的男子果然如柳轻霜想象中的一样,他移动脚步,慢慢的来到那些刑具的旁边,手里拿着一根长鞭,纤弱的手指轻轻的握着。
他慢悠悠的转过身体,那姿态说不出的挠人心扉。他对着柳轻霜他们说道:“身为男妓,你们要接的客人自然是男人!在那些有断袖之癖的人里面不乏会有一些爱好特别的人,我可以肯定你们这里至少有一半的人将来肯定会遇到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此话一出,那几个少年更加的瑟瑟发抖。
王副馆长见效果达到,点点头,接下去继续说:“剩下来的一小半人要么就是在南方馆里吃香的喝辣的,要么就已经成为了头牌,不过以防万一呢,这个技能你们仍要学习。”
语毕,他让几人背靠着墙,双手绑着丝巾。
“唰!”一鞭子过来,前面的几个少年立即见血了。白色的衣裳上染着点点血迹,犹如雪地里盛开的梅花。那可怜的呻吟声,犹如出生的小猫在心扉上挠着。柳轻霜有点能理解为什么有些男人喜欢性 虐了,那种楚楚可怜,一手主导的感觉的确让人热血沸腾。当然这事要是不发生在她身上就更好了!
‘啪!’
哼,柳轻霜嘴角情不自禁的闷哼出声。该死的,很痛!
“啪,啪!”又是几鞭子抽在臀部上和腰间,柳轻霜声音大了些。要命!抽在自己伤口上了,刚好不久的伤口又要裂了!
“不要那么粗糙的喊出来!”王副馆长并不满意,他怒指到:“即使身体再痛,你们也要叫的婉转动听!”
柳轻霜心里简直忍不住爆粗口了,娘的,西域的男人怎么这么变态!怪不得耶路里说他是祭拜死去的同伴才捡到她的,那个同伴就是受不了折磨,自尽身亡的。
几日后,柳轻霜简直要对这个勾栏院绝望了,恨不得带领一千精兵将它夷为平地。她一个假男人为什么要学那些妖艳贱货般的手段啊!
什么通过音乐动人,香味惑人,眼神诱人,什么言有尽而意无穷去吸引男人。天,西域的南风馆也太严格了吧。
其实也怪不得柳轻霜这么惊讶,毕竟明国大多讲究内敛含蓄,在秦风楚馆这方面并不发达。而西域国更加的热情大胆, 对于这方面更是放得开。她所在的男风馆在西域中已经算是半含蓄的了,只不过这种程度对于略保守的柳轻霜来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