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李师叔在扎着金针,这一边我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绑着锁生结,我不敢分神去观摩李师叔的技术,只是不时从人群中发出的惊叹声来看,李师叔的扎针技术已经到了一个出神入化的境地。
偶尔,我眼角的余光也会瞥见一眼李师叔,就看见他的手如同一片流光,下针又快又准,这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是做不到的。
半个小时以后,我满头大汗的绑好了锁生结,那一边,李师叔也已经下完了最后一根金针,或许,不是最后一根,因为李师叔手里还拿着一根金针,迟迟不下手。
我擦了一把热汗,站了起来,此时,这个老妖怪的尸体被我和李师叔配合着处理过以后,看上去就像一只刺猬扎着一根红腰带,看起来,要多怪异多有怪异。
更怪异的是,他已经停止了碳化,身体一大半正常,一大半已经呈碳化的黑色。
李师叔叹息了一声,收起了最后一根金针,放在了他那个盒子里,然后对道心哥说到:“道心,准备祭品,焚香该最高礼节,我们先拜树。”
道心哥应了一声,赶紧的从背包里掏出诸多的祭奠用品,还有香烛之类的东西,这一幕看得我莫名其妙,不由得问师父:“这棵树来头很大吗?”
我只能想到这个解释,师父面对我的问题,咬着烟杆,喷出了一口浓浓的烟雾,这才说到:“这就是普通的槐树,不普通的是,它被你李师叔用医字脉特殊的方法,转了阴阳,就是一生的生气活活的变成了死气,然后又刻意被收集了很多死气在其中。可以说,为了这次行动,这棵槐树遭受了无妄之灾。”
“然后,这样就需要拜祭告慰它一番?”是这个理由吗?可按最高礼节,是不是弄得太郑重了一点?就如一个人只有半斤的饭量,你热情的非要他吞下去一斤饭也不见得是好事。
“不完全因为如此,因为接下来,你李师叔要用到灵医术,施展偷天换日的大术法,这棵树算是承担了别人的因果,别人的无妄之灾,这样的拜祭完全是够格的。”师叔如此解释到。
就算用一棵树来承担灾劫,那也是一大因果啊,我忽然了然了,师父却说到:“如果不是因为大义,妄动此种灵医术,其实是害人害己。自己会因为施术受到天谴,被施术之人躲过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该承担的灾劫,还是会换个形式,或者原封不动的重来。如果不是因为大义啊,我一定不会让你李师叔施展如此术法的,他是我的二哥啊”
师父的说话,让我在心惊之余,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医术如此的逆天?
在那边,李师叔已经开始用一篇祷文朝天祷告起来,祷文有时是为了向天道说明一件事情的缘由,有时是为了上天能体恤人心,答应一个要求,李师叔的祷文就是在向上天说明,这是为了大义,不得已而为之,这祷文有些晦涩难懂,我自问文言文水平不差,能读能写,可是李师叔这篇祷文的细节内容,我愣是听不懂,太过晦涩。
我只是听见了昆仑什么的,却不知道是在说昆仑的什么,我有一次把探寻的目光望向师父,可这一次,师父开始老神在在的抽着旱烟,一副他没听见的样子。
我撇撇嘴,回过头,其实我已经隐约感觉师父他们最大的秘密就是和昆仑有关系!我想起我和道心哥在李师叔楼下的谈话,真当我们下一辈是傻子吗?
只是昆仑到底在哪里?我有些迷糊的想着,那边李师叔已经念完了祷文,拜祭也完成,站了起来,他并没有急着去处理老妖怪的尸体,反倒是说到:“刚才参与与虫人战斗被咬的人站出来,我说过我给治。”
他的话刚一落音,几位被虫人撕咬过的人就站了出来,李师叔拉过其中一人,望着天说到:“他们是英雄,这灵医术用在他们身上,是合适的。”
看李师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