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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就给人一种玄而又玄的自成一方天地的感觉。

    布阵必须请阵帅压阵,这才是关键中关键,请阵帅必须配合道家的功法,行咒,掐诀,存思同时进行,能不能成功,则取决于布阵者的功力了。

    所谓行咒就是道家特有的咒语,分为‘祝’和‘咒’,‘祝’加持于自身,而‘咒’多用于行功之时,这特有的口诀是不以文本记载的,而是口口相传,加以传授之人的领悟和讲解,最是神秘不过。

    至于掐诀,就是张老头儿刚才结的手印,也是一种繁复的功夫,平常人把手指头弄骨折了,都不一定能结成,就算勉强做到了,也只具其形,不具有这手印中独特的神韵。

    存思简单的来说,就是集中精神力,凝聚于脑中所想,刚才张老头是在请阵帅,不同法阵坐镇的镇帅并不相同,张老头儿在请特有阵帅的那一刻,脑中所想,全部的精神力必须全部系于这位阵帅身上,这其实就是意念的应用。

    无意中,张老头儿就在我父母面前展示了真正的道家绝学,玄学山字脉中的秘术!

    结成法阵后,张老头儿收了势,看他的精神竟无一丝疲累的样子,双眼神采奕奕且神色平静,仿佛这锁魂阵只是小儿科而已。

    问我妈讨了一口茶水徐徐咽下之后,张老头走到了法坛面前,从包里拿出一支符笔,一盒朱砂,一叠黄色的符纸,却不见有任何动作。

    但此时在屋内的我却又开始哭闹,张老头儿轻咦了一声,转身朝着我哭闹的方向,手掐一个诀,轻点眉心,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重新睁开来。

    这一次,张老头的神色才稍许显出了一些疲色,嘴中只是说到:“竟然还有一只如此凶历之物?昨日没开天眼,竟然没有注意到它。见我结阵,还要疯狂反扑?”

    张老头儿这一阵念叨就是平常声音,当然被我那站在一旁的父母听了去,刚开始轻松一些的心情竟又紧张起来。

    可张老头儿却并不紧张,走到法坛前,直接把那叠黄色符纸收回了他的包里,这一次他拿出了几张蓝色的符纸,神色间才有了几分镇重。

    待到刚才那丝疲惫恢复后,张老头才问我妈讨了一个小碟,细细的调对起朱砂。

    朱砂调好以后,张老头儿双手背负于身后,再次闭目,嘴中念念有词。

    这一次他念的只是一般的宁神清心口诀,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可画符之前,是最讲究心如止水,一气呵成,在这之前,绝对要把心境调整到最恬淡的境界。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张老头儿提起已经饱蘸朱砂的符笔,深吸了一口气儿,然后果断落笔,那口气竟然含而不吐,一直到符箓完成,张老头儿才徐徐的吐出了那口气儿。

    写符箓为免分神,一般都是念心咒,一口气含而不吐,讲究的就是那一气呵成的功夫,在这过程中,念力由符笔传于符纸上,在最后收笔之时,用特殊的结煞或落神口诀,赋予一张符箓‘生机’,或者理解为激活符箓。

    画符是张老头儿的长项,虽是蓝色符箓却也不显太过吃力,符箓画好之后,张老头儿搁下符笔,却是不去动那张符,只是等它放在桌上静静风干。

    休息了一小会儿,张老头儿指着院子的西北角,开口对我父母说到:“你们站那个位置去,免得等下受了冲撞。”

    我爸妈一听,就赶紧走了过去,谁吃饱了没事儿,才去和那东西冲撞。

    其实布阵,画符都是准备工作,这一次才是张老头儿真正开始动手驱邪的开始。

    他焚了三炷香,高举过顶,又一次口中念念有词,念完之后他神色恭敬的用一种特殊的手法把香插于香炉之中,而在这同时,他双脚一跺,全身一震,眼神忽然变得比刚才更加的神采奕奕,而整个人的气势更加的强大,甚至有了一丝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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