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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手叫来店小二付账后走出茶楼又进了布店,望了一眼坐在柜台里喝茶的周伯伯,却冲着年轻的店伙计问有没有做苏绣的绸缎,自己想买两匹。伙计说本店不经营丝绸,周伯伯忙笑着说如果先生真的想要,七天后可帮忙解决。吴小凡便说时间太长不用了,转身出来后来到江堤上倾听着江水拍打着江堤的阵阵波涛声,刚才在布店的几句话是自己约周伯伯见面的暗语,但见面的时间可以随时变更,内容只有自己和周伯伯知道,只要自己回到南京都可随时与周伯伯联络,周伯伯回答七天后就是晚上七点在事先约定的江堤上会面,如果要变更地点他会加上要送到什么地方或者告诉那里有丝绸买,但最终会面的地点由自己在回答中定,不回答就是老地方。当周伯伯到来后,吴小凡激动而又忧伤地向前辈述说了到武汉后的情况和叔叔牺牲时的情景,汇报了自己曾经因害怕和恐惧死亡造成的彷徨,以及抓捕杀害老左同志和除掉叛徒的经过,也说出了李雅琴暗杀自己的事和个人感情上的无奈,希望得到周伯伯的教导和帮助。

    周伯伯首先肯定了他临危授命很好地完成了黄平同志临终时刻交待的任务,对他的彷徨心境也表达了理解和安慰,至于黄平同志和老左同志的牺牲是无数革命先烈前赴后继的必然结果,他手中的枪只不过代表了敌人的凶残和一个坚定革命者将继承先烈遗志的刚强意志,这也是他一步步走向成熟所要经历的艰难和痛楚。铲除叛徒之事只能在情感上接受,但行动的本身是一个严重的错误,纯粹是个人英雄主义的表现,如果真的暴露了身份,牺牲的虽然是自己的生命,但遭受重大损失的是党的最高利益。而李雅琴对他的暗杀原则上不是错误,做为一名打入敌人内部的潜伏者,加之他的身份属于党中央的最高机密,地下党的同志根本不可能知道面对的敌人会是自己的同志,所以他也要做好随时都会牺牲在自己同志手中的可能,思想上要时刻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和做好随时防范被杀的风险,但组织上一定会尽一切可能阻止悲剧的发生。对于他个人的情感原则上一切都是为了自身安全和取得敌人的信任,以便将来承担起更艰巨的任务,也就不能去计较眼前的得失,舍弃李雅琴和接受身边现有的两个女人都是不得已的选择。

    吴小凡听了周伯伯的话后心中好似拨开了一层迷雾,虽然这些话也与陈东叔叔交谈过,但他总是站在关怀的角度进行解释,并且又不知道自己与李雅琴的情感,所以有些话就不能表达得很透彻。而周伯伯对事情的分析都是经过正反两面做出的解答,有着一针见血的功效,他也就没有了任何思想包袱,同时也真正懂得了一名潜伏者必须灵活机动地处理自己生存中的每一个问题,说白了就是不论在任何环境中都要为了自己还活着,只有这样才能最终完成党交给自己的神圣使命。随后他又说出了二十一家连环盗窃案之事,老周警告他此类事件不得重复,就算被迫为之也只能在确保绝对安全的前提下偷过一两家,否则会给自己带来江湖风险。

    在随后一个月的休假期内,吴小凡一心一意照顾着秀兰母子,对秀兰也非常疼爱,因此时正好是夏天,他不仅天天为她擦澡换衣服,而且晚上只要婴儿啼哭他就赶紧抱起逗一会才交给秀兰喂奶或者在秀兰的指导下换屎尿布。秀兰因前半个月还在坐月子不能有性生活,她希望男人晚上去楼上的兰花房间睡,但吴小凡总是羞笑着说自己半年多没回来,这一个月如果不陪她心里会感到愧疚,后十天两人能同房时吴小凡总是体贴地亲吻和抚摸着她,直至她渴望着需要时才进入她的身体,让她体味到男人给她的最大快活。兰花却心甘情愿地协助表姑照理好秀兰的生活,做饭菜洗衣服,几乎承担起了全部家务。邹三毛这段时间最开心,整天缠着伯伯要练武功和帮着照料商铺的生意,吴长河也就教了他一些基本的功法,让他回武汉后再跟着哥哥学,还他只要没事干时就又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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