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那白首老者愤然骂道。
整个会议室陷入了突然的沉静之中。老万咳嗽了一声,举起照片继续说道:“二月二十七日,接到报警,北郊莲花峰附近,发现一具女尸。”说罢,一名警官又分发了另外一组照片。老万指着照片说道:“受害者常芳荣,二十六岁,家住茶店村。据调查推测,受害者被害当天早上挑菜进城里贩卖,应该是直到晚上才卖完。天黑之后步行返回家中,在半路遇上凶手,被诱拐挟持到莲花峰,惨遭杀害。”
“受害人的遗体呢?”指导员问道。
“跟二月四日的案件一样,受害人的遗体,也是被绑了起来,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部位跟第一起案件基本相同,但是损害程度稍有不同。”老万指着现场照片解说道;“受害者的颈部受损最严重,是致命伤,动脉出血。其次,胸部和腹部有不同程度的咬伤,但下体这次没有明显伤痕。而且其他几处伤口破坏程度比第一名受害者稍有减轻。”
“鉴于这两起案件手法相似,地点相近,经判断,最终把它定性为相同凶手的连续杀人案件,局里也组织了专门力量全力侦查,但三月六日凌晨,也就是这周三,接群众报警,在东郊较场口,又发现了一具女尸。”
“死者名叫焦玉波,三十岁,家住较场口,农村户口,在县一招当清洁工。据调查推测,三月五日晚她轮休,步行返回家中,应该是出城之后,在返家途中遭遇凶手,被诱拐到行凶地点,惨遭毒手。”
“这两条线是什么东西?”没等老万讲完,汪书记指着照片中受害者的尸体问道。这名受害者的尸体,与上两名大不一样,没有捆绑,基本保留了全尸,但是却苍白无色,干瘪异常。
“那是死者的血管,被凶手抽出了体内。”老万回答道。
汪书记把照片扔回桌上,沉重地叹了口气。
“说到这里,我们一直在推测,像抽剥血管如此精密的行凶手段,凶手是怎么实现的,以结果推断,他应该使用了高精度的解剖工具或仪器,不然。。。”
老万继续解释,张老向汪书记侧身嘱咐了两句,汪书记便开口打断了老万的讲解。
“疑犯抓获了没有?”汪书记直接问道。
老万挠挠头,答道:“锁定了嫌疑范围,昨天逮捕了一个稍有嫌疑的人员,正在审讯当中。”
“你们抓的是谁?”汪书记继续问道。
“丝绸公司丝印车间副主任,丁晓峰。”
张老身子一挺,问道:“证据确凿吗?这个丁晓峰。”
“怎么说呢。”老万继续挠头道:“他是我们同事办另外一件案子时抓获的嫌犯,对照了下犯罪手段,觉得非常类似,就突击审讯了一夜,现在还没出结果呢。”
“胡闹!”汪书记大声说道:“指导员,你们这么办事合适吗?”
“诶。他们办事,有他们办事的道理。”张老摆摆手说道:“要不我们听听看这个丁晓峰是为什么被抓到派出所的吧。”
“是,是!”指导员摸不着头脑,忙向袁星杰示意。
原来是要我汇报这个,袁星杰心想,那就把如何抓到丁晓峰的事从头到尾讲一遍就是了。他站起来便说,不到几分钟,就讲完了整个案件大概经过。
“照你这么说,这个抓获的丁晓峰,和逃跑的许正阳,的确是把把谢家这个小女孩绑了起来。但是你赶到现场的时候,他们并不像是要继续伤害她。”张老听完后汇报后问道。
“照我看不像是,那个女孩看起来状况非常不好,见人就咬,攻击性很强。我觉得,丁晓峰和许正阳两人把她绑起来,应该是在给她进行一些什么仪式,这点丁晓峰一开始自己也交代了,他和许正阳,是发现谢家着了魔中了邪,要给他们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