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那苏凡呢？”慕凝歌抬着头询问着。

    “呵呵。”慕千干笑了两声，响起苏凡，慕千就止不住的发笑。

    慕凝歌也被自己的这个问题笑到了，慕凝歌的脸被自己父亲这一笑，有些脸红。

    “怎么？还挺关心的？”慕千眼睛之中带着一点小狡诈。

    “怎么可能，就是随便问问，那个人确实太讨厌了。”慕凝歌愤愤的说，掷地有声。

    “可我也看不透他啊。”慕千有些感叹的语气。

    “啊咧？”慕凝歌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愕然，带着疑问的语气。

    “父亲也看不透他？他不就是一个人爱说烂话，武功还不好，就只有一个爱好，爱喝酒，长得也没有江子凌好看，唯一的优点就是酒量还稍微可以，那说他是酒鬼也不算冤枉他，”慕凝歌睁大眼睛，细说着苏凡各式各样的缺点。

    “我们歌儿还挺了解他的。”慕千捋了捋胡子笑眯眯的说着。

    “什么了解，这些缺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慕凝歌有些失言，脸又红了起来。

    “是啊，说的一点也没错，可他不也和江子凌翻阅千里来到了这里吗？”

    慕凝歌听着这个问题有些愕然，是啊，苏凡不也是翻越千里来到了这里吗？他以往就只看到了江子凌翻越千里，重重艰难，却忘记了江子凌身后其实还有这样的一个影子，他江子凌站在地面之上，而苏凡就像是在地面上那个丝毫不引人注意的影子。

    “可他在听说湮神山上有着这样那样的危险以后，依旧面色不变的就打算和江子凌一起去做着那些在我们看起来是赴死的行为吗？”慕凝歌还没有回过神来，慕千的下一个问题接踵而至。

    慕凝歌无暇思考，她唯一记起的就只是当时江子凌眼睛之中那坚定的光，可苏凡的他已经没有注意到，江子凌眼中当时眼中的光大概是像太阳一样耀眼吧，苏凡的只不过是看不见光的一个暗星。

    “如果说江子凌是什么样的形象，是什么样的品质，除了武功的话，任何江子凌应有的夸奖词，在苏凡的身上也有，放在他身上也同样适合，不能因为他的一点缺点就把这些给掩盖了吧？”

    慕千的三个问题顺着就问了下来，慕凝歌有些失神，她竟一下子找不到回答慕千的话，这些问题她之前都没有想过，这样一下子都抛出来，慕凝歌有些愣神。

    “可是”

    “可是这个人太贱了，对吗？”慕千垂下头来。

    “恩。”慕凝歌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像是在进行着什么仪式。

    “哈哈。”慕千大声的笑声在山坡上传开了。

    苏凡这个人是有这样那样的缺点，爱说烂话，性格也不是那么讨人喜欢，武功也不好，有时候可以说是胆小怕事，江子凌的性格也不算讨人喜欢，可江子凌看起来正直，除了眼神寒气逼人，其余他基本找不到什么缺点，况且这也算不上缺点，而苏凡不一样，苏凡看起来则亦正亦邪，我能够看透江子凌的眼睛，江子凌的眼睛很容易看透，就是一个结冰的寒潭，他就是一个简单的人，可苏凡的眼睛我却看不透。”慕千意味深长的说着。

    “他的眼睛之中有什么？”慕凝歌听着父亲对苏凡评价很是吃惊，她自己从来没有看出过苏凡的眼睛之中藏着什么东西，更多的时候，苏凡眼睛之中有的只是讥笑和不屑，对什么都不屑一顾。

    “很复杂，看不透。”

    “像怨恨，像厌世，像孤独，像不甘，像野火，，，”

    “苏凡的眼睛之中夹杂着对这个世界的怨恨，他心中对着这个世界有着怒火，可苏凡有像是没有能力点燃这片野火，像是深埋地第的熔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将这个世界焚烧。”

    “可有时候你又会觉得，他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