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爷子从来没有见臭皮匠有过这么慌张的一幕,就连小的时候被自己用小鬼吓也没有这么狼狈。看来,这一次的事情有点难平。
“王旗,你守着家,我和你三伯出去一趟,不要到处乱跑知道吗?”徐老爷子每次出去办事情都会嘱托王旗看好家,这一次也不例外。吩咐完毕之后,徐老爷子便和陈三伯匆忙的离去
待徐老爷子和陈三伯走后,徐字王旗又躺在了颇有年代的老人椅上,一连找了好几个让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才慢慢安静下来让意识重新回到那一片被烈焰灼烧的大地。只是这一次,无论王旗怎么试,都无法感到满意,来回斩了陈林仁好几次,也找不到刚才的感觉。
王旗从摇椅上窜了起来,愤恨的摇晃着脑袋,看来这一次空想只能定格在那片被自己烈焰战袍染红的天地了。王旗从小就喜欢这种无谓的空想,尽管浪费时间,没有任何用处,但王旗却依旧乐此不疲。
看着空落落的院里就只剩自己一个人,王旗不知道该欢喜还是悲伤,欢喜的是自己终于有了独处的空间,悲伤的是没有人陪伴。可能就连徐字王旗自己也不知道,他变得其实喜欢独处,却又害怕孤独。
王旗抬头望了一眼蔚蓝的天边,眼底闪过一丝强烈的光芒。或许,这一次他又下定了类似以往的决心,像他表哥们一样变得强大,只手便可遮天,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的热度能够持续多长时间。
“算了,我还是先去后院挖几株奶奶种的补药吧!”澎湃的心情一闪而逝,王旗再一次展现了他窝囊的一面,随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大步流星的冲入屋内。抄起一把小铲子就往后院赶去。
徐家的老屋依山而建,山上都是一片青秀的竹林,这后院自然隐匿于竹林之中。都说竹林藏风,山水藏气,徐家老屋可谓是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优势。王旗用木梯搭在后堂的墙壁上,蹑手蹑脚的攀爬到最高点,费了一会儿功夫才将通往后院的一道小门打开。
门打开之后,一股混着泥土的草香味儿便是肆虐的冲进王旗的鼻腔。一瞬间,王旗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c欢呼着,仿佛要与这片被绿色覆盖的天地合二为一。看着身上冒起的鸡皮疙瘩,王旗居然有种说不出的享受。
这炎炎夏日,气温不断攀升,唯有他家的这个地方异于别处,有时甚至还能感受到一丝寒冷,说是冬暖夏凉也不为过。王旗顺着楼梯攀爬到屋后的阳沟上,视野一下变得宽阔起来。这阳沟不是家家户户都有,随着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可能这种带有阳沟的房子已经差不多绝种了。
古谓:‘羊喜觝触垣墙,为沟以隔之,故曰羊沟。’予以今人暗者为阴沟,则明者为阳沟矣。其实说白了就是用来排水的沟渠,颇有年代的老屋都可以目睹其风采。
王旗从阳沟上轻轻一翻,便是落在了后院园子里,粗看了一眼周围药草长势喜人的情况,不禁像个小老头儿似的开始咂舌称赞。可心里却叹息道:“要是奶奶还在的话,估计我们家不会这么穷吧!”
说完这句话,王旗无奈的摇摇头,他没有关于奶奶的记忆,又怎会相信只要奶奶在,徐家就不会落寞呢!深吸一口气后,王旗绕过面前的几株红头植物,径直的朝园子角落走去。这园子里最值钱的不是那些头顶着红珠的植物,而是王旗此刻盯着的矮小植株。
这种矮小植株形态与一般的兰花无异,放到市场上也没有人会觉得它不是兰花,就算有个把明眼人看出来,也会认为它属于兰花的近亲。矮小植株名为一味草,是徐家先辈生前为它命名的,一味草最值钱的不是其露出地面的部分,而是它藏匿于土壤中的根须。
一味草的根须不像周围的人参,根须若人,长相规规矩矩,它有自己独特的地方。王旗小心翼翼的用手中的木铲将一味草周边的土壤铲走,然后在它中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