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兔崽子,待会在收拾你!”陈三伯对着阿伦说完,旋即看向了倚靠在棺材旁的两人。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严家两口已经断气了!陈三伯好歹也活了六七十岁,经历了风风浪浪,很快便平复了心情说道:“阿伦你先带着这四位叔伯去你二哥家吃点东西。”
“噢!”阿伦一听爷爷发话,想也不想便是招呼着几位抬棺人道:“几位叔伯,请跟我来。”
说来也奇怪,至始至终这四位抬棺人在一旁都没有说过任何话。但在这个紧要关头,谁还有空闲去思考这么多!权当这几人是怕事儿的主,不敢得罪这些小青年罢了。阿伦带走抬棺人后,剩下的人就差脚底抹油,随时准备跑路了。
毕竟人命关天的事情,谁敢打马虎眼,何况现在已经出了人命!作为这次祸端的源头,陈林仁也是感觉到一丝棘手,以往弄出人命都是暗地里搞的,如今光天化日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保没有人故意使绊子。
“你们两个赶紧把人背回去,其他人搭把手把棺材也抬回去。”陈三伯也是沉得住气,很快又招呼着身后的年轻人吩咐道。可话音刚落,还不容许众人发发牢骚,眼前的棺材和死去的严家两口突兀的消失了!
没错,就是消失!凭空消失!众人要不是全程目睹了这一事件,恐怕还真的觉得刚刚这里没有棺材和死人。如此诡异的一幕,说不惊悚是不可能的。一瞬间,众人只觉得周围全是清晰可闻的心跳声。
“三伯,这?”陈林仁一脸震惊的看着陈三伯,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沙哑了许多。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可以说,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不好,抬棺人,阿伦要出事!”仿佛想起了什么,陈三伯惊慌失措的朝村里赶去。从古至今,抬棺人不是八人就是十六人,四个人的陈三伯从来没有见过,看来自己的孙子要出事了。陈林仁从自己三伯的话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马大喊道:“走,上车!赶紧回去!”
此时的众人早已经被吓得不轻,一听陈林仁发话要回去,连忙争先恐后的跑回车里。好像只要回到车里,他们就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陈林仁刚到驾驶位上还不等后面的人打开车门,便是一踩油门飞奔了出去。坐在后排正撅着小嘴喝着老坛酸菜面汤的新娘子,那可是尽显一饮山河的气势!然而,现在的陈林仁已经顾不上身后的人了,只听他一路喃喃的说道:“咦,三伯呢?三伯呢?”
“王旗!你爷爷在家没?”此刻,被陈林仁一路追赶的陈三伯出现在了一座院子里。前脚刚迈进院子的他便是一眼发现了躺在老人椅上呆笑的徐字王旗。
年少的男生都怀揣着一颗成为英雄的梦,这句话说的果然没错!因为现在的王旗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他的脑海里,一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少年身披火焰战袍,手持聂风的血饮刀,长发飘飘的踏着轻盈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陈林仁。
少年每走一步,周围的杀气就会成几何倍数增长,直到少年站在陈林仁身前的时候,周天的景象都被少年的战袍染成了烈焰红!少年深邃的眸子倒映着陈林仁单膝跪地的身影,见他仍抚着长剑咬牙坚持,少年笑了
在这一笑中,仿佛天地为之一颤,山河尽数破碎!可还没等幻境中的少年挥斩而去,一道身影将他拉回了现实。此人,正是陈三伯。徐字王旗惊愕的看着眼前的老者,一时间变得手足无措。
“你爷爷呢”见徐字王旗回过神来,陈三伯心里虽在苦笑,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额,我爷爷在屋子里。爷爷,有人找你!爷爷!”徐字王旗显然不认识陈三伯,只好对着屋内大喊。也难怪,王旗从小就和自己的父母漂泊在外,初一的时候才回到西安老家,让他一个人认识全村的人,还不如让全村的人认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