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只见那名为剑道的长老对着无月道:“小子,若是你能将怀中的灵兽归还,并向我那几名徒儿道歉,老夫便可答应你,不会再追究你之前抢夺之事”。
见对方直接强势逼人,无月当下也不示弱道:“前辈倒真是明鉴,仅凭你那徒儿一方之言,便要将我怀中灵兽断定为贵宗之物
“哼c这天雪翼本就是我徒儿猎杀而来,只不过是被你这小子卑劣抢夺而去罢了”。
“哈哈,前辈当真不分是非黑白。那晚辈敢问在场之人,谁人不懂得弱肉强食,优胜劣汰之道。
我不过是不忍见喵儿被你那几名弟子仅为贪图一丝小利,便要残忍将我怀中的灵兽猎杀,所以才出手阻拦。
何况,利益相争,本就是有能者得之。而你那几名徒儿之所以找你这做师傅的来讨要,不过是在证明他们的技不如人罢了,但观前辈现在,不仅不好生教导自己的那几名徒儿修为不精之过,反倒有空找晚辈兴师问罪,未免有些太过袒护了”。
“你,小子你休要猖狂胡言”。
闻无月一言,此刻台下聚集的数千人皆是唏嘘不已,眼前的银发少年,不仅惹得那些天海剑宗的弟子们愤怒不已,就连此刻论道台上那名长老也是怒火难泄。
此时,见台下众人纷纷议论不绝,只闻那名为剑梳的长老对着身边怒不可止的长老道:“师弟,此事就给我处理吧”。
随即只见那名老者对着无月善道:“小家伙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不忍杀戮的仁厚之心,着实难得,但老夫方才听闻你说,对我等所讲的剑理持有不同见解,不知小兄弟可否说说你对剑道的认识”?
闻言,月疑问道:“哦?若是我所述之剑理能令在场之人信服,不知前辈会如何评断此事”。
“哼,小子你当真不知天高地厚,就凭你小小年纪不思虚心求教,竟还对我们讲授的剑理有所质疑。
是啊,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对长老们的剑理心存怀疑”。
此刻只见剑梳长老并未太过理会那些人对眼前少年不满,依旧对着无月道:“小家伙,你大可放心,不管你说的剑理,能否让在场众有所信服,老夫都能代表天海剑宗答应你,不再追究灵兽之事如何”?
“这~,师兄,师尊”。老者此言,瞬间引来身边师弟,以及门下的不满。
不过只见老者依旧对着他们道:“师弟,不用再说了,灵兽之事本来就是门下弟子技不如人,此事我自有打算”。
见此,月道:“既然前辈如此说了,那便恕晚辈唐突了,前辈之前所说剑开双锋,比之刀而灵巧,教之枪而柔韧,乃兵中王者,器中君子,其善邪取自于持剑者本身。
然,晚辈认为,剑虽双锋,其韧其利教之刀,强也,但其顿,其势教之刀,弱也,对之枪锐也,少其勇也。
所以晚辈并不认为一兵可强天下兵,但我认为一兵强,可比天下兵者也。兵有心,器有形,执者有神,所以兵乃有生命之物,所谓邪兵善兵不仅取决于施兵者,也同样取决于兵之本身,因此晚辈认为,兵乃有血有肉,有声有心之器”。
“哼~一派胡言,兵器就是兵器,哪里来的有血有肉,我看你简直是来捣乱的。
是啊,这小子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随着众人听了无月的一言后,除了台上的剑梳长老以及那站在暗处,样貌俊美的白衣少年外,皆是对眼前银色发泡的少年嗤笑不已。
而就在众人嗤笑的同时,此刻只见大长老眼神有些不解的对着无月道:“听小兄弟一言,老朽确实似有感触,但这些似乎让在场的众人无法理解,不知小兄弟可否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剑道造诣,也好让我们更为信服,不知如何”?
“是啊,见识一下,就让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