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崖,这,这”。
一时间殿内的众神乍闻月琼之言,皆是震惊不已,这大婚之日,身为主事之人的月朽族神君,不该前往那温香绵房么,怎会独自一人跑去神域禁地,丢下翎族堂堂帝女一人,这,这成何体统,简直罔顾神法,藐视神颜。
听着众神的谴责,只见首席右座之上的翎帝怒道:“哼,岂有此理,堂堂神族神君,竟然在新婚之夜弃妻不顾,简直不将我翎族帝女放在眼中。月帝,此事你务必给我族一个交代,给羽妃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就算那小子逃遍九洲八荒,我翎沧宇也会将其抓回处决”。
一旁翎族帝母,见翎帝怒火冲眉,忙道“帝君请息怒,出了这样的事,想必妃儿尚还不知。
若是将那子抓回后,他能好生认错忏悔也不为非杀不可”。
闻言,只听另一旁的月朽族帝母道:“翎母心怀慈心,当真令人倾佩,但那子竟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实在饶恕不得”。
此刻大殿内的众神,也是心悸不已,这数千年来还是头一次见两族之主为了同一件事,如此大发雷霆,反见其旁边的两族帝母,却依旧是平和以静,当真不愧是身为堂堂帝母之人。
此刻只闻见状的月帝道:“沧宇兄请先息怒,本帝一定将那庶子抓回,给你翎族一个满意的交代。
来人,速带三千月卫将那逆子抓回,断残不论,留息赎罪,本帝要让他亲口给众神族一个交代”。
“是”,随着月帝一声令下,在场众神对月帝一令“断残不论”,皆是震惊不已,断残不论,留息赎罪,看来那第六君即使活着回来,眼前的月朽神帝也没有让其活着的打算。
而随后,只见月琼来到星月神殿之外后,正当他要直入殿内时,却被面前的翎族贴身侍卫拦截。
而此刻一直静候在殿外的莲儿见状,忙来询问道:“月琼神君,此处除了六君以外不得他人进入”。
“哦?是啊,是我被急事冲昏了头,忘记还有莲儿你在此等候六君”。此刻深知自己无法进入的月琼道:“那有劳莲儿去禀告帝女,我有要事需向她亲说,有关六君私自离开月朽族之事”。
“什么,私自c是,莲儿这就去禀告帝女,请神君稍等”。
片刻后,只见一身华观艳袍的羽妃托袂踏尘来到月琼面前后急问:“你说什么,他离开了月朽神族,他为何不向我说明便离开”。
月琼道:“六弟确实已经离开,并且他让我告诉你,“他与你今生已是无缘,为了能够离开神域,不得已,只有借着与你假意为婚之由,否则他不会答应与你成婚”。
闻言,只见羽妃身边的灵溪愤道:“哼,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如此将置我家帝女颜面何在,今后如何在众神面前立足,简直”。
一旁灵影见自家帝女此刻痛心欲绝,默然不语。忙打断灵溪的无心之言:“灵溪”c
“不,不可能,我要他亲口告诉我,我要去找他”。说着只见羽妃不顾众人拦阻,联袂急行,欲寻朽月而去。
而与此同时,正急逃天海崖的朽月,此刻已是额珠不止,纵然他身为神族,但现仅凭着自身天魂境初期的修为,此刻也已体疲力竭,只见此时的他,眉宇间的汗水早已簌簌如雨,露淋不断,但望着前方遥遥在望的天海崖,他却依然不敢有丝毫放松。
也不知是自己的心急所产生的幻觉所致,还是因为修为不足所致,只觉眼前这条通往天海崖的路漫长无比。
眼见演时将过的朽月,此刻已经连续逃亡将近两个时辰,只见现在的他已见步伐不稳之态,行姿更似醉汉浮步,缓慢而不稳。
半刻钟后,已然挪身移步的朽月终于来到这天海崖顶,此刻只见面前虚空之处立着一道数百丈高的绿石阔门,在门中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