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石冥骑着马轻喝着,他的周身被一股冰冷的杀意所覆盖,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一层骇人的冰霜,散发着浓郁的杀气。他心中此刻十万火急,没有功夫去研究这些变化,刚刚出现的妖兽已经耽误了他一些时间,他要抓紧时间赶路。可是他能明显感觉到马儿好像越跑越慢了,身子的摇摆也愈发剧烈。突然疾驰的马失去了重心向一侧倒去石冥反应不及,从马背滚落,摔在了地上。“呃。”石冥忍痛站了起来,踉跄的走向了马儿。只见那马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虚弱的嘶鸣着。“赤火你怎么了?”石冥上前问道。这匹马是他的老伙伴了,多次与他出生入死,他很喜欢这匹枣红马,每次外出都回去老黄家借用。他曾经还想过拿钱来将这匹马买来,但因为王玖山没有同意才只好作罢。老黄也知道他们情谊深厚,在石冥十五岁生日那年提出要将马送给他,但石冥念及老黄多年来生意惨淡家境贫困也拒绝了。眼下见到赤火那么痛苦石冥也于心不忍。“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石冥茫然道,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身后回来路途上那留下的冰霜又回头看了看赤火睫毛与部分毛发上的白霜,沉默了下来石冥坐在赤火身旁听着它越来越急的喘息声看着它不断抽搐的僵硬四肢,面色彻底冷了下来,身上冰冷的杀气却消失了。不知过了多久赤火的四肢再也动不了,喘息声也停止了。石冥默默走上前去用手合上了它的眼睛,站起身来,拖着摔伤的腿,转身毅然离去。只见他双眼血红,强忍着不将泪水流下,大腿依然作痛,却咬紧了牙继续走。半空中一个黑袍人默默地注视着石冥,将他之前的作为都收入了眼底,“嗯。”他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在虚空中向前踏出了一步,消失在了原地。正在山路上行走的石冥突然一愣,在他的面前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背着一柄古怪巨刃的黑袍人,正在他把手探入怀中想取出匕首之时,黑袍的底下却冒出了一个沧桑的声音:“看来你遇到了点麻烦啊,少年”
“咳,咳,咳!”洛华平刚喝了一口药汤就咳了起来,这让王玖山眉头皱了起来,道:“我也不瞒你了,如果石冥不能在后天之前及时把药送到,只怕以你的身体状况是撑不住了。”“没事,大概明日下午大师兄就能赶回来了,咳咳!”听到“大师兄”这三个字王玖山眉头就皱得更紧了,之前长平武馆的威胁让他仍有些担忧,但更多的是疑惑。如果通过石冥来威胁他答应约斗本来就是唐风绝计划中的一环,那唐风绝又是如何提前知道石冥会出城采药呢?“师傅,夜深了,回去休息吧。您昨夜都没睡,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洛华平虚弱的说道,他的脸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惨白得吓人。“可是你”“我没事,不需要照看了,您就回去吧!”“哎,那好吧,你自己一人注意点,有事就叫我”王玖山叹气一声,离开了洛华平的房间,表情有些凝重。房内的洛华平静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呢喃道:“快死了吗?为什么我满脑子都是你啊”一道白色的丽影好似出现在了他面前,甜美的向他微笑,他也笑了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回到房间内的王玖山照常关闭了所有门窗从怀中去除了一块邪气腾腾的令牌,说道:“唐风绝到底想干什么?”“很明显,所谓的约斗只是他设下的局罢了。”令牌之中传来冰冷的回音。“他们的目的是你吧!无论是长平武馆还是邪天教!”“呵呵,是又如何,这么多年你不还是没有把我交出去”“那是因为你说过,你可以帮我!你可以帮我报夺妻之仇!”王玖山怒声到,他全身上下戾气迸发,与平日里平静温和的他判若两人。“不错,我是说过,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可以做到。”领牌上的恶魔双眼红芒闪烁。“可是,我不希望这事波及到我的弟子!”“那不可能,除非,你死了,哈哈哈!”令牌说道,说着令牌之中又传来了阵阵惊心的邪笑。“我,死?”王玖山一愣,想到了石冥,从怀中又掏出了一个丹瓶,双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