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已亮,我们走吧。”血虎武馆东厢房内符云叟对陆嫣晗说到。“嗯。”陆嫣晗点了点头搀上了符云叟离开了房间,二人自庭院走到了门口,符云叟却有所感应,对陆嫣晗说:“外面有人正监视我们”陆嫣晗眉一皱,没有动声色,依旧搀扶着符云叟向外走,正当他们推开门要出武馆时,武馆门口却是有两长平武馆的弟子堵了上来。其中一人说到:“二位这大清早的要去哪啊?可是要去长平武馆接受约斗?不是的话就请回吧”他的语气相当冷淡使一向娇生惯养的陆嫣晗有些不爽,她正要发作时,符云叟却连声说好,转过身又往庭院里走。“师傅,我们不走吗?就他那两个混蛋我一招就能搞定,怕什么!”陆嫣晗说到,她虽天生善良,可是在目睹了长平武馆弟子色狼的本性后也心生厌恶,不再有一丝怜悯了。她跟上了符云叟,符云叟又小声说道:“你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了?我一直都怀疑凌涛是我们要找的人,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不是很好吗?”符云叟答到。他又向东厢房走去,这老狐狸敢情是想赖在这儿不走了!他狡黠的笑着,虽然不知道长平武馆的用意何在,但正中了他的下怀,他正愁离开后怎样观察凌涛呢!仿佛是听到了长平武馆弟子颇为高亢的声音,王玖山推开了厨房的门,自屋内走出,他的眼神又十分疲惫,充满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睡。但当他看到正往回走的符云叟二人与门口的长平武馆的弟子时,眼神中那丝疲惫瞬间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心的万丈寒芒!“二位,这是怎么了?”王玖山身形一闪人影一花,在空中留下了重重模糊的残影,在几个呼吸间就在符云叟二人身前闪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馆主,他们那帮混蛋说什么都不让我们走!我与他们辩论到口干舌燥都无济于事!您帮帮我吧!”符云叟一脸正色道,他仿佛是真的很渴望离开,眼神中显露出的无助令人认为这真的是一个虚弱的老人,并对他产生几份同情和怜悯。“馆主,他们一大清早就堵着门不让我们出去,他们欺负我年老体衰,竟对我推推搡搡恶言相加!简直可恶!一点多不懂得尊敬老人,馆主你可要为我与外孙女做主啊!”符云叟又说到,说着用衣袖遮住了口鼻,其两眼之中竟真有泪水涌出,可怜至极!符云叟用衣袖拭干了眼泪,还抽噎了几下,仿佛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这让一旁的陆嫣晗看得心中暗笑,心想敢情师傅也是演技派啊!但她与符云叟也颇为默契,她心里窃喜脸上却也与符云叟一般像是受到了委屈一般,又好似被凌辱的小白兔,楚楚可怜,让人见而生怜爱之情,更何况那是一张惊为天人,花容月貌的精致瓜子脸更平添了几分魅力,让人简直无法绝拒,她故做娇弱之态脸上梨花带雨,柔声缓道:“姥爷,我看我们是找不到我爹娘了,连个门都不让出了”说着双手紧紧捥住了符云叟的胳膊,与符云叟哭作一团,怎能不让人怜悯!武馆门口的长平弟子不时向武馆内看去,他们并没有听到符云叟与陆嫣晗说的话,只见到了二人哭作一团的样子,饶是一向冷酷的他们都莫名有点同情这爷女俩,更有弟子小声嘀咕道:“好惨啊!要是能帮上忙,上刀山下火海,有什么不行!”可他刚说完就被领头的弟子瞪了一眼,原本想要宣泄的的情感也压了回去。王玖山固然阅历丰富久经沙场,但看到这痛苦的爷女俩,竟也是有些毛骨悚然,只觉得有些瘆得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行了,我为你们做主。”王玖山皱眉道。爷女俩对视一眼心中暗自高兴。这爷女俩演技真绝了!王玖山说。说着他向门口走去。“师傅,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万一馆主杀了那几个人再让我们离开这么办?”待王玖山走开陆嫣晗凑近符云叟小声问到。“放心,血虎武馆与长平武馆要比斗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明智的王玖山应该不会再伤害那些弟子,他本就疑神疑鬼,担心被人抓住了把柄,现在更不敢露出什么破绽,让人借端生事。这比斗是一场阴谋对于血虎武馆来说也是个机会,至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