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好一个不可能!王玖山啊,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这么顽固啊?看来你是在逼我动手啊。”唐风绝说,他的双眼迸出寒光,令人颤栗。“你有本事就动手!”王玖山说,他底气很足,因为他知道唐风绝不会真的下手,这件事已经有许多年,可唐风绝也忍到了现在,以他的狡诈,绝不会“小不忍则乱大谋”前功尽弃,而且唐风绝上头的人是谁,王玖山是知道的,也认识那个人,最重要的是王玖山恨透了那个人!那个人让他痛不欲生,至今夜不能寝。虽然那个人不与王玖山在同一处地方,但那个人的爪牙唐风绝却从未放过他,他明明有能力在顷刻间轻易毁灭血虎武馆,却选择慢慢的折磨王玖山。王玖山曾立誓要杀了他,至今也有二十七年了。王玖山看着面前的唐风绝仿佛是由唐风绝想到了那个人,也想到了一道微笑的倩影,眼神中少有的出现了几分戾气,双手握成了拳,看得一旁的李沄等人也是心惊,不过我就是还是迅速平静了下来,又成了那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切都不能引起心的波动的老人。“师傅刚刚是怎么了?想到了谁?师傅平日里温和,从未露出过如此神情,刚才他竟没控制住怒火,显露出了那么浓的戾气!是什么人能撼动师傅这般强大的心境?唐风绝?”被李沄扶着的凌涛小声的嘀咕。他的脊梁骨虽断了一些,但此时的他却感觉疼痛在逐渐消散,一种玄妙的令他舒适的力量正顺着血液向他全身流动,流完一圈后,又回到心脏。每当血液回到心脏后再流出来,血液里所蕴含的那种神秘的力量就会变得比之前更浓,凌涛的心脏越发有力的跳着,他面色红润了起来,完全不像是个受伤的人,甚至他的伤在缓缓愈合,一股股来自心脏的精纯血气夹杂着那种神秘的力量在血液的带动下在周身循环,并开始自动的涌入凌涛的丹田之中,他丹田之中的那片由血气组成的血色小湖在新的强大的血气的注入下开始逐渐变大,由湖向海。“王玖山,咱们也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了,你我也是比较了解的,我早料到你会以死相逼。是,我不敢杀你,但是嘿嘿,王玖山,我给你个机会,我长平武馆与你们血虎武馆进行一场约斗如何?”唐风绝笑着对王玖山说,她笑得很阴险让王玖山有不好的感觉。“约斗?唐风绝,你在打什么鬼主意?”王玖山说,他皱了皱眉头,打量着面前正在笑着看他的唐风绝,想看透他的想法。“嘿,如何?”唐风绝问。“不如何!唐风绝,我知道你是不会做无意义的比斗的,你不就是换一个方式从我这里拿走那东西吗?”王玖山说,他的语气很绝对,是铁了心一般,他不希望自己与唐风绝的恩怨牵扯到自己的弟子身上来,让他们跟着自己受苦,他只愿一人承担。“嘿嘿!”唐风绝狡诈的笑了笑没有回答,然后又接着说:“当然比斗是有条件的,若你们输了,你就乖乖交出那件东西,若你们赢了,哼,你们会有什么好处,你们很快就会知道。”“听你这口气,你很肯定我会接受?”王玖山问。“嘿嘿。”唐风绝又是笑了笑还是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接着他又说:“我在长平武馆,随时等候你的大驾,约斗的时间地点你们定,你想什么时候接受了,就什么时候来找我,不过,应该要不了多久”闻言王玖山疑惑,他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把柄在唐风绝手中。但他不知道的是这唐风绝抓住的把柄还真的不在他身上。“好了,夜深了,我们也该回去了,王玖山,好生记着我的话。”唐风绝说,说着他的眼神隐晦的在洛华平身上一扫而过。说完唐风绝就下令让全部弟子回到长平武馆,就此他也扬长而去,显得很得意,王玖山看着唐风绝的背影思考到:“究竟你抓住了我什么把柄。”同一时间,受伤的凌涛突然感受到丹田有异样,一股股能量在他的丹田来回冲荡,他的丹田早已灌满了血气,只见他的丹田里涌起阵阵惊涛骇浪,他的气息开始不稳定了,更是有血气从丹田里溢出,被他的身体自动发散而出,排除体内,一股股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