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探他人话语。”
徐子陵一听,心中一惊,心道:“一介尼姑,又有着头发,莫不是那拥有和氏璧,代天择主的师妃萱。”
师妃萱听到许峰一番侮辱性的话语,也不生气,空灵的声音说道:“我并非窥探,不过是尔等话语声音有些大了,然既已入耳,吾不可不听。”
秦王大笑一声道:“莫要介意,道长并无恶意,敢问师傅何名何姓。”
那人淡然一笑道:“道长既然已经知道吾为何人,便由道长告诉众人吧。“
秦王忽然觉得此人并不简单。只是此人没有显露恶意,因而想要与之相交。
许峰淡漠道:“此人便是慈航静斋的此届圣女师妃萱。”
徐子陵虽然惊讶,却一脸歉意道:“请不要怪罪,吾师尊并无对佛家有恶意。“
秦王愕然瞧着徐子陵,不知为何会扯到佛道之争。
师妃萱却丝毫不以为异,应道:“令师对佛家有偏见,待到闲时,在下再与之详谈。”
秦王道:“女师傅是尾随我而来的吗?“
师妃萱淡然道:“正是如此。秦王当时心神全集中到自己澎湃的话语中,自然不会留意到我这闲人!”
师妃萱又道:“言归正传,刚才秦王说及令兄之事,不知有何打算?”
许峰冷漠道:“佛门现在也管起别人的家事了吗?”
师妃萱也不生气,平静道:“道长却是说笑了,吾并不想冒犯秦王。”
许峰淡然一笑,仿佛什么都已经知道的样子问道:“佛门来找秦王,莫不是想推举秦王作为下一任皇帝。”
众人听罢,心中一惊。
秦王连忙起身,眼中精光一闪,向着许峰怒道:“道长这是何意,吾将道长作为品性高洁之人,道长却以如此之心看我。”
许峰也不回答秦王的话,只是继续看着不远处的师妃萱,仿佛想要得到证实。
师妃萱叹道:“道长果真有大智慧。”
又悲天悯人道:“吾观天下义军,唯有秦王有仁君之相,便想借此机会问秦王一个问题。”
秦王虽然脸色难看,却依然平心静气道:“女师傅请问。”
师妃萱肃穆道:“何为,为君之道。”
许峰冷漠道:“真是可笑至极,你有和资格询问这个问题。”
师妃萱虽然心性很好,却也被许峰两次“没有资格”一词,弄得眼中一怒。
秦王却在一旁劝道:“道长并非此意,吾愿回答女师傅这个问题。”
许峰冷冷的看着两人的演出,不再说话。
只见秦王说道:“所谓为君之道,首先要懂得选贤任能,否则纵有最好的国策,但执行不得其人,施行时也将不得其法,一切都是徒然。”
师妃萱听罢,又沉声问道:“大乱之后,如何实现大治?”
秦王微微一笑,答道:“乱后易教,犹饥人易食,若为君者肯以身作则,针对前朝弊政,力行以静求治的去奢省费之道,偃革兴文,布德施惠,轻徭薄俺,必上下同心,人应如响,不疾而速,中土既安,远人自服。”
师妃萱听得默然不语c好一会后才道:“道长以为秦王之论如何。”
许峰淡然道:“吾非君王,怎可知君王之论。”
师妃萱眼神中怒色更盛。
只见许峰又道:“不过吾认为,天下为天下人的天下,当由天下人治之,不当由皇帝治之,这个天下不当有皇帝这个位置。
许峰顿了顿道:“上古三皇时期,共主之位由天下人选出,由天下人监督,百姓安居乐业,而自夏以来,天下有了等级之分,百姓处于底层,百姓不再决定谁来治理天下,百姓不再安居乐业,治理者本应畏惧赋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