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难熬,一晌贪欢,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何尝不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只是用放纵来抵消人生的苦痛,往往换来更深的痛苦。
骆潇潇头快要爆炸了,仿佛一根一根针刺入脑袋,转个身,习惯性随手拿过闹钟来看,九点多。
感觉腰被人禁锢,不好转动,掀开被子看,一双手环住那里,想起昨晚和凯特喝酒了,反手推了推她,“凯特,起床了。”
“嗯”凯特鼻子里发出长音,拿开手,突然惊醒,嘴里喊叫,“痛、痛,痛死我了。”
“怎么了?”骆潇潇的声音低沉慵懒。
“你压到我手了!”凯特大叫。
骆潇潇睡意也消了几分,才发现自己的腰下面压了凯特一条手臂,连忙移开上半身。
凯特手上重量消失,一阵酥麻感袭来,百爪挠心。
“骆潇潇,你昨晚压了我一个晚上,手要废了。”凯特大叫。
“你自己放在我身下的。”骆潇潇也不好受,头痛欲裂。
凯特久经酒场,宿醉对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没那么难受,问骆潇潇,“你今天没事情做吗?”
“没有。”骆潇潇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喂!”
“骆总,fashionshow今晚八点开场,你要不要提前过来看看?”Grace清醒平稳的声音,和骆潇潇现在这幅消沉颓废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好,我马上过去。”
Grace听骆潇潇的声音有些嘶哑,问她,“骆总,你是不是生病了?这边可以交给我。”
“没有,你们先忙,我待会过去。”骆潇潇坐起身,至少她总要露个面。
“你有事吗?”凯特转个身,裹住被子继续睡。
“嗯,我要去秀场看看,今晚VD新装样衣首次登台。”骆潇潇扭扭脖子,活动活动僵硬的脊梁骨。
好歹凯特也是时尚圈的人,听到这个立马起床,“我也去。”
骆潇潇洗了个澡,眼睛下面遮了好几层还没遮掉黑眼圈,换上职业套装,和凯特赶到秀场后台。
Grace正在整理晚上要用的服装,见到骆潇潇和凯特,放下手中的工作,过来接待她们。
“骆总,凯特姐。”
“准备得怎么样了?”骆潇潇问她。
“昨天的彩排很顺利,就是开场模特没来。”
骆潇潇想起Yves说开场模特是汝冰,他现在肯定不能来,难道没有找人临时替代吗?这是汝炀的事,她相信他心里有数,并且早有办法,也就没多过问。
“辛苦了。”骆潇潇拍拍Grace的肩膀。
“这是我应该做的。”Grace识趣地回答。
“大家辛苦了,中午我请客。”
骆潇潇对员工从不吝啬,作为老板要在适当的时候笼络人心,不然谁会愿意认真帮你做事。
“噢骆总请客!”
有人听到消息后欢呼,员工的士气就这样振奋起来了。
“骆总真大方。”凯特拿出一只烟,放进白色烟嘴里,想起后台不能抽烟,又塞回去。
“什么事?这么高兴。”汝炀突然出现。
“骆总说她中午请客。”有人接话。
“骆总这么体恤下属,免得ALAND的员工眼红,和VD一起聚餐好了。”汝炀宣布。
“还是汝总懂我们。”
ALAND和VD的员工一同高兴。这些年,ALAND和VD一起发展,相互扶持,大家是有目共睹的。骆潇潇不愿和汝炀一起吃饭,碍于员工都很捧场,没觉得不妥,不好推辞。
“汝总,你昨天说的神秘开场模特,什么时候到?”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