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没有立场因为这件事情多说安酒酒什么,有件事情倒是可以做的。
司霖沉给徐毅去了个电话,让她陪自己出席酒会。
安酒酒接到消息的时候有些奇怪,按理说,她不过是法务部的一个小律师,出席酒会还是作为司霖沉的女伴,这样的位置似乎怎么都轮不上她:“司少好端端的,怎么会让我陪他出席酒会?是不是弄错了?”
徐毅回答的客套官方:“这是司少的意思,我也并不太清楚其中的原因。”
安酒酒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想要拒绝:“不好意思啊,可是这个临时通知我也没有准备酒会上可以穿的衣服,一时之间也很难借,要不,还是让严秘书陪司少一起去吧?”
徐毅似乎是预料到她会这么推拒:“晚礼服和造型师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下了班,会有人帮您做造型,您不用担心。”
安酒酒还是不要想去,徐毅却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截断了她的话:“您若是没什么事情,我便去忙了。”
说完,便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安酒酒:“……”
她便是想要拒绝,也没机会了。
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严非烟直到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看到宴会邀请名单,才知道司霖沉没有选择带她去出席酒会而是选择了带安酒酒去。
她心里面嫉妒愤恨到极点,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司霖沉做下决定,又特地瞒着其他人,现在要想改变司霖沉的主意显然不太现实,她思索片刻,让人弄了一份邀请函过来,然后拿着去找了唐易。
唐易对公关这方面接触的不多,所以还在学习,严非烟也没真打算让他替自己做多少事情,他经手的事情也并不多。
严非烟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在看相关方面的资料,见到是严非烟进来,他放了手里的书,礼貌问了声好。
严非烟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资料,微微挑了下眉:“你可以不用看这些,左右你在这个位置上也呆不久。”
唐易不置可否:“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分内之事。”他看看她,“严总监特地跑一趟不会就只是看看我在做什么吧?”
严非烟耸了下肩,把手里的邀请函放到桌子上。
唐易接过来看,是晚上八点的酒会。
他不解的看向她。
严非烟解释道:“今天晚上安酒酒会去这个酒会。”
唐易还是不太明白:“所以呢?”
严非烟加重声音:“司霖沉也会去。”
唐易明白过来,点了下头表示理解她的言外之意,但还是回了她一模一样的三个字:“所以呢?”
“所以呢?”严非烟转过身来看他,“今天晚上司霖沉特地邀请了安酒酒作为她唯一的女伴参加晚会,你不打算做点什么?”
唐易转了下眸,问她:“比如?”
“比如,你可以装病,你身体不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吗?如果你此刻告诉安酒酒身体抱恙的话,她肯定会想办法逃掉邀请去医院看你的。”
唐易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所以,你就可以拿着邀请函,成为司霖沉今晚的女伴?”
严非烟毫不否认的挑了下眉:“有何不可,这可是双赢,你总也不想看到安酒酒和司霖沉彻夜独处吧。”
“你说的没错,我不想让酒酒跟司霖沉待在一起,因为我本来计划好了邀请她吃晚饭,”唐易道,“我也没改变这个打算,待一会儿我就会给她打电话。但是最后酒酒是选择去参加酒会,还是选择跟我共进晚餐,选择权在酒酒的手里,不管她选哪一项,我都尊重她。”
严非烟皱眉:“所以,你是不打算帮我了?”
唐易把邀请函放在桌上推还给她:“我只是不想用一些卑劣手段罢了。”
他重新坐回到座位上,低下头看刚才没看完的资料:“如果严总监没有其他事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