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有伤,还那么逞强干嘛,你知不知道这样让人多担心啊。”房间内,曜月一边给楚卫绫重新上药包扎伤口,一边娇嗔到。
“人家都找上门挑战了,我哪能退缩了啊。再说了,你都帮我说话了,倘若我不赢的话,你岂不是很没面子。”楚卫绫笑着说到。
“那也不用这么拼啊,都流了好多血。”听到楚卫绫的话后,曜月一阵心暖,但还是不停的嘟囔着。
曜月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做过这种伺候别人的活,给楚卫绫包扎的时候,尽管楚卫绫强忍着,但是还是疼得直咧嘴。不过他们并不想别人知道楚卫绫受伤的事,所以只能曜月亲自动手了。看着楚卫绫这样,曜月不禁一笑。犹记得当初自己也是给楚卫绫包扎,不过那次没有伤的这么严重,不过也疼得楚卫绫脸色都变了,但还是假装男子汉强忍着。自那后,曜月有偷偷找宫里的御医学习,但是始终学不好。
“疼的话你就喊两句吧,喊喊估计就没那么疼了。”曜月看到楚卫绫难看的脸色说到。
“你怎么知道喊喊就不疼了,再说了,要我喊什么啊?”
“你随便喊啊,那天你府上的先生给那个救我们的白衣剑客包扎的时候,那个白衣剑客就一直在喊啊。”
楚卫绫顿时无语,心想着看来以后得让飞羽收敛点了,真的是有失体面。
给楚卫绫简单上药包扎之后,只是止住了血。毕竟曜月手法粗糙,楚卫绫还要回去找个专业大夫的给自己处理伤口。外面的秋丰节会也已经结束了。不过在结束时,聂国使团求见了幽王,聂千城向幽王提出了求亲的申请,不过被幽王以公主尚还年幼,想多留在身边的理由回绝了。
不多时,时牧之寻到了楚卫绫,两人并没有参加之后的晚宴,而是直接回府了,毕竟楚卫绫有伤在身,这是当务之急。曜月同样知道,所以并没有任性强留。之后二人回到了质子府。一进门,便找来大夫给楚卫绫重新包扎好。
时牧之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乐正笙等人说了之后大家都抹了一把汗,还好楚卫绫的伤势并没有加重。
“不过有件事情很奇怪,今天我去走访了下官府和乐香园附近。昨天发生的事情大家基本都闭口不谈,像是没有发生一样。”乐正笙说到。
“按理来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消息应该会传的很快,但是这件事才发生一天,好像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甚至连市井谣言都没有”
时牧之沉思到:“王宫方面也没有消息,这件事好像各方都没有多表态。确实很奇怪,等等后续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吧。”
楚国皇宫内,一个侍卫将一封信递给一位身着官服的青年男子。男子看罢后对着正在批阅奏折的身着锦袍的男子说到:“皇上,前方的细作传来最新消息。自三个月前四国会盟之后,最近,申c鄣两国靠近幽国的边界附近,有士卒化装成平民百姓在加紧收割粮草。”
“哦?四国会盟,收割粮草。这个聂天惑到底想做什么。”锦袍男子沉吟到。
锦袍男子便是楚国的国君,当今天下名义上共主的天子——楚宸烨。一旁的青年男子就是乐正笙的师兄,左丘淳。
楚宸烨放下奏折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微微叹气。左丘淳上前问到:“陛下怎么了。”
“没什么,听到幽国想起就想起了卫绫在那,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十皇子么,呵呵。说来有趣,臣的师弟曾给臣捎来书信说他找到了十皇子殿下,现在正在十皇子门下。”
听到左丘淳的话,楚宸烨眼前一亮,当初封逸儒告老辞官时曾对他说,他有两名弟子,待弟子学成之时会来继续为楚国效力,所以当初左丘淳求见时,楚宸烨直接加以重用。名师高徒,左丘淳的才华很受楚宸烨的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