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家陆品慕跟父母吵得不可开交。
晚雨将车停在了路边上,从车上下来,脸色很不好看,可以看出她很难受,滕盛祈掐掉手中的烟,任晚雨吹拂着他俊杰的脸庞。
手机里一个声音响起:“哥,你在哪儿?”
“南街区。”
“你在哪儿干啥?”那里挺安静的,一般没啥人,有也是有钱人的别墅。
滕盛祈没好气:“关你屁事劳资喜欢,有意见啊?”
“那当然没有,来喝一杯呗?”
“滚,没空。”
心烦意乱的滕盛祈直接挂了电话,下车让自己能平静一点儿,他下车就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背影,就一眼他万分笃定那是他深爱的沈晚雨,不需要去验证。
可想而知,他对沈晚雨是有多刻骨铭心。
他经常看沈晚雨的背影,已经练出一种感觉,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让他有那样的欲望和悸动。
晚雨瘦小的背影,很招人疼。不过他看到她的不对劲,赶紧小跑过去。
他心里那种迫切与担惊让他心都不敢喘大气:“晚雨,晚雨。你怎么了?”
晚雨只剩下最后一点意识,她分不清是谁?极力排斥他的靠近,滕盛祈慌了:“晚雨,我是滕盛祈啊。”“滕盛祈?”
“嗯。”
她微弱的声音在询问,忽的就开始笑,笑的仿佛很愉悦,可她的眼眸,阴冷的骇人,那是对待无关紧要的人或是敌人的鸷冷。
“怎么了?”
“你给我滚,滚。”滕盛祈被她这莫名的一喊震慑住了。
他知道他最近怠慢她了,他跟她正逐步走向陌生人,毫无波澜的陌生人。
她帮他的那刻不是心软,是在还他一直以来的照顾,只是想和自己两不相欠。
今天他真的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但他知道晚雨今天会来拜访陆子川,于是他在这条路上等她,静静的看她一眼,他在这里坐了一下午。看到晚雨去时的脸庞,温婉知性,没有他滕盛祈她依然过的很好。
英姿飒爽,爽朗的笑声,很是能感染人,言语里却带着些哭腔:“晚雨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那样,我只是想气气你,没有别的,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了。”
生气?要如何为你生气?本就不在意,甚至早就有这个心思一刀两断,滕盛祈我该如何告诉你呢?“滕盛祈我没有生气。”
“你走吧。”她有些体力不支了,说完这句就想要回到车上。慢慢的她好像睁不开眼睛了。
不能睡,沈晚雨你不能睡。她告诉自己,但她好像太累太累了,她睁开眼睛,又闭上,又睁开;如此反复。终于她受不住了,她告诉自己就睡一秒,一秒。
晚雨跌进一个熟悉的场所,顿时心安多了,立刻就昏睡过去了。
滕盛祈看她脸上通红,又有些蜷缩瑟瑟发抖,她好像很冷,他伸手去抚摸她的额头,很烫。
只好带她去医院,经过了两个小时,才从医院出来。
把她抱上车:“我送你回沈家。”他想到她需要有人照顾。
“不要。”她是没有清醒过来的,不过在她听到回深宅的那刻她就像小鹿撞见狮子一样,满心的害怕。
上午她还在沈家发了脾气。
时间倒回。
她回到那个冷冰冰的所谓的家。
跟沈桤瑞坐了一个上午,始终一言不发。
是不知从何说起?还是无言以对?
午饭也就只有沈母一个人活络,温柔的说着话,才让这顿饭显得生机。而沈桤瑞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下午去见见陆子川吧。”
她出人意料的回复:“见不见,那是我的事。”
这是她在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