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一长时间担任教头,一直都是别人献媚于他,从未受过半点气。此时被青衫人用一病薄薄的剑指着,心中勃然大怒,口中却是淡淡地说道:“我虚一从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青衫人咧嘴一笑,“我叫李元山,乃是李晋一的远方表弟。”双眸中射出一抹寒光,继续道:“我表哥死在青州死牢当中,你们这些贪得无厌之徒脱不了干系,先杀了你收点利息!”
“原来是中州同党,受死!”虚一冷漠的说了这么一句,整个身子与剑融为一体,犹如一根尖刺向李元山射出。因为力道实在太过于巨大,速度也太过于快捷,将方圆十丈范围内的空气搅得翻天覆地,发出类似于北风刮来的呼呼之声。
李元山站着不动,一袭青衫无风自动,咧咧作响。突然间,他手中细长的剑化作一道神秘的流光,从常人万万想不到的角度向虚一剑法的弱点攻去。
虚一这一剑使出了十二分力气,本以为对付李元山是手到擒来,没想到对方能在双剑交击前看破自己剑法的弱点,而且还能施展更加凌厉的反击,一时间心头有些惊骇莫名。
“这一招如果继续下去,没有刺中他,我自己倒是先给刺死啦!”虚一心中雪亮,连忙在空中换了一口气,身子在剑刺到一半距离时硬生生止住,并且在空中朝后翻了十来个跟头,退回原地。
“好眼光,居然能看破我剑法中的弱点!”虚一心里暗暗升起几分钦佩,同时也升起要从剑法上胜过这人的想法,十分高傲地说道:“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这剑法只是最简陋粗糙的一招而已,尝尝我的幽水剑法吧。”
话音落下,他手中剑离手,围着身子旋转起来。随着长剑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这把银白色的剑慢慢在变黑,慢慢在变软,最后变得漆黑如墨,其软如水,散发出耀眼的黑光,看起来十分神秘诡异。
“去!”虚一双眼陡然间射出一抹精光,冷漠地说了这一句。变成黑水的剑发出哗哗声音,以十分妖娆难以捉摸的轨迹向李元山飘荡而去,那感觉就是虚空中有一抹幽水,向李元山缠绕而去。
“你这幽水剑法实在是奇妙,不过比起我这流光剑法,却还是有所不足的。”李元山索性盘膝坐下,双手掐了一个剑诀,低沉喝道:“剑化流光,照耀大地,去!”
话音还未落下,李元山手中银白色的细长宝剑似乎变成一个小太阳,爆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只听得噗嗤一声响,银白色长剑所化的小太阳已经炸裂开,化作万千如丝如缕的银白色细线。这些银白色细线就是一道细小的剑气,他们一出现便充满灵性,自动组成包围之势,将虚一的幽水包围在中间,要一点一点给化去。
虚一长剑所化的幽水也是强悍,犹如一条猛虎,在白色细线之中横冲直撞,肆意妄为,也想将这东西给灭杀得干干净净。银白色视线当然不会让它如常所愿,组成了一个联军,发起强烈的反击。
于是,两者你追我堵,你挑我压,你横我纵,你刺我铛,杀得昏天暗地,能够用上的奇思妙想,阴谋诡计都用上了,还是没能分出胜负,一时间僵住了。
方小雨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道:“你们看看,他们两谁的胜算要大些?”
“管他谁胜利呢,反正与我们没有什么大的关系。”徐胖子对打斗没有什么兴趣,一心想着怎么逃出去,道:“我看乘此机会,溜他娘的。”
“这样不好吧!”方小雨皱了皱眉头,“这李元山可是为了救我们,才与虚一对上的。如果我们就此逃走,显得多不够义气,小子就算死了,也是没脸面去见便宜老爹!”
“那可怎么办?”徐胖子眼珠子转了一个圈,问张天绝道:“张大爷,你看李元山能赢下来不,如果不能赢,咱们小小的帮他一把。”
看张天绝满脸严肃,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