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给他包扎了一下。
“去把李青叫来!”即墨顼突然说。
站在即墨顼身侧的一个宫人闻声便出去传李青了,不过须臾,李青便匆匆赶到。
当他看见西宫的破壁残垣着实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躬下身向即墨顼行了一礼。
即墨顼冷冷的问道:“即墨初阳在山西如何?”
“他在山西一切顺利,但,属下还查到一事。”
即墨顼抬眸,问道“何事?”
“属下查到宿将军在北疆这些年与即墨初阳常有书信往来。”
即墨顼轻笑,“哦?”
“而且,山西匪患看似难处理,即墨初阳却信手拈来,听说早与那土匪打成一片,原来属下任巡抚之时便查到那土匪不过是原先宿家涣散时,沦落去山西的宿家老兵。”
即墨华休听来却觉得是惊涛骇浪,难怪,难怪即墨初阳愿自行领兵去山西,原来是成竹在胸啊!
即墨顼若有所思,是了,宿铭毕竟当年是宿家少将,在那些老兵面前自然威望犹存。有宿铭帮衬,即墨初阳在山西平匪患自然游刃有余……
思及此,即墨顼对李青说“周家你继续盯着,即墨初阳那边也不可掉以轻心。”
闻言李青点点头,说了句“属下告退!”说完李青躬身退下。
即墨华休还纠结他方才之事,问道“你又发什么疯?”
即墨顼这样的失常他多年都没见过了,他一贯冷静又十分傲气,万事不起波澜的那种人。
他不太会处理他这种事,当年宿雨死的时候,他就整日里疯了一样不吃不喝,就坐在她墓前,一遍遍的说话,一遍遍的和她说牛郎织女的传说,没人知道他中毒的事,还是后来即墨时佑去卿佳苑寻他的时候发现他倒在那里,才发现他唇间青紫,才急忙将他背回来。
他从前也只以为宿雨不过是即墨顼兄妹相称的玩伴,他没想到即墨顼竟然那样重视她,险险为她丢掉了自己的命。
现在的即墨顼很能克制自己,他不让即墨华休去海棠苑,倚霞殿,他就把回忆锁着。
如今宿铭回来,他可能也是太压抑了,他总要有一次发泄的机会。
他恨他母后这样多年,他何尝又不是为他母后扛下苦恨,让宿铭将满腔恨意撒在他身上。
他何尝不苦?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