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自然是有大用处的,她想留着它多研制一些,当初她看见那药园眼红着呢!
即墨顼之前听她说自个儿偷偷学蛊,那她该是很有兴趣才是,那她留着药肯定有用处,即墨顼看穿了她的心思,便说“青柯说这药只需敷三日,剩下的我便留着,寻了机会再给你。”
岍苡冲他点点头,与他四目相对,而后又迅速偏过头去,脸上一阵红晕。
她怎么还害羞了?岍苡腹诽。
好像面对即墨顼,她总是会脸红,总是会不知所措一样。
她从不会和别人说那些话,就连阿哥也没说过,阿哥也总是告诉她莫要太锋芒毕露,教她在强者面前示人以弱。阿顼是强者,可在阿顼面前,她轻易就和他说了那些话。
“黎轲大人,殿下吩咐过不让人进去。”一小宫人高呼道。
“遭了,青柯来了。”岍苡听那小宫人高呼,神色有些慌张,又道“阿顼,我先走了。”
说罢,她又回头冲即墨顼说道“那个庸医吹的无心曲一点都不正宗,难听死了!”
即墨顼见她又是满身狼狈的钻狗洞,摇摇头,有些无奈。
好像,她还挺有趣的!
岍苡才走黎轲便闯了进来。“殿下,是一位叫青柯的姑娘让臣取药。”
“知道了,你让她回去罢!”
啊?什……什么个意思?他怎么回绝啊?
即墨顼见他还不走,说道“回绝人你都不会?难怪人家说你是庸医!”
庸医?什么?说他是庸医,黎轲很是生气,话也不说便气匆匆的出去了。
后来黎轲回来,又很是得意的样子。“殿下,我告诉那姑娘,说我既为医者,自有识药的本领,让她回去了!”
即墨顼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不用想也知道青柯对他不屑一顾,南岍苡那么个性子的人在他面前都庸医庸医的说黎轲,青柯又是在南岍苡面前耳濡目染的,怎么会给黎轲什么好脸色。
铁定是黎轲闪烁其词,反正对无可证,话自然是由着他说。
“殿下,您告诉臣那侍卫将臣的衣物放哪儿去了吧!臣……都没有衣服穿了。”黎轲说的“十分动容”。
即墨顼挥手让宫人下去拿衣物。
黎轲听见即墨顼让宫人去拿衣服,原本还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思忖了又觉得不对,“殿下,您不能坑臣啊,臣要是穿了帝后做的直缀,帝后还不得杀了臣!”
即墨顼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你几时见我穿过帝后送来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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