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上问严厉的官员,那毫无疑问,监察御史房彦谦自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人。 內侍猜测皇上的用意,莫非是刚才外面那个将领了几句话,皇上要兴大狱? 这可是得罪人的勾当,房彦谦啊房彦谦,谁让你平时不进贡,别怪兄弟我心肠狠了。 內侍躬身回答:“皇上,要这当官严厉,那自然是监察御史房彦谦最有名了,他在当长葛县令时,廉洁清正,曾被评为下官员第一,先帝还嘉奖了他。” “哦,还有这号人?” 高伟也很吃惊,这大齐还是人才济济的嘛,可惜昏君不会用人,只知道花酒地,把大齐败坏到这种朝不保夕的地步。 “房彦谦,房彦谦。”高伟轻声的念了两遍这个名字,忽然,脑袋灵光一闪,这个房彦谦是不是和几十年之后的“房谋杜断”的房玄龄有关系啊? “那房彦谦有一个儿子或者侄子叫房玄龄吗?” 內侍一愣,想了想,老实回答:“臣不曾听过。” 高伟有些失望,不过转念一想,能评为下第一的官,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管他有没有房玄龄这个儿子,朕也用一用他。 “那传他进宫。” 作为监察御史,房彦谦的工作是看看官员们上朝时官服穿得整齐不整齐,站的位置合不合规矩,还有就是给皇上提意见,哪个官员作风不正,哪个官员庸碌无能,哪个官员残害百姓。 但是也不看看当今皇上是谁啊,那可是千古知名的昏君,喝酒享乐的时间都不够,哪有时间听他叽叽歪歪,所以房彦谦虽然进京了,当了朝廷的大官,但是却被挂在那里,什么都没有人听。 早朝归来,房彦谦坐在房间里面生闷气,今朝会,官员们叽叽喳喳,都是替自己打算,什么劝皇上去南边躲避兵锋,或者去北边,等待突厥人援兵,皇上也和稀泥,不同意,也不反对,反正又混过了一。 唉,这大齐国何日才能振作起来啊。 正当房彦谦在家里长吁短叹时,忽然听到门口传来马蹄声,妻子李氏不知是何人驾临,就前去开门。 等来人明来意,李氏朝屋里大喊:“夫君,宫里来人了。” 房彦谦虽然一身傲骨,但皇帝派人来,还是要招呼一下,只是不知来人何意。 “使驾临,不知何事?” 房彦谦和內侍们见过礼,问道。 “皇上召房大人入宫,请大人跟我们走吧。” 內侍们虽然可以对皇帝吹吹耳边风,但是对房彦谦这位下知名的清官却是很客气。 既然內侍不皇帝召见所为何事,房彦谦也就不多问了,吩咐李氏在家等候自己,就换了一身官服,跟着內侍们往皇宫而去。 高伟正在寝殿打瞌睡。 这早朝也太早了,朕有些不适应啊,咱能不能把早朝换个时间,比如改在早晨九点,这样自己就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了。 “皇上,房彦谦大人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內侍进来,轻声在高伟耳边禀报。 高伟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哦,让他进来吧。” 內侍退下。 高伟瞧了瞧自己的衣服,还好,算是很整齐,不会在房彦谦面前丢脸。 不多时,一个穿着长袍大袖的中年人翩然进门,只见他面容俊朗,气度非凡。 高伟赞叹一声,原来除了高家出帅哥,房彦谦也是一个帅大叔啊。 房彦谦时年三十岁,正是风姿俊朗的年纪,再加上下名吏,胸怀才具,自有一番气质。 “臣监察御史房彦谦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房彦谦对眼前这位高家子其实是看不上眼的,昏君一个,不过仗着身上的血脉登上高位而已。 但是他满脑子君臣思维,所以不得不臣服于昏君。 “房爱卿请起,今朕自是找爱卿聊几句话,不必拘礼。” 高伟也见贤思齐,话得很顺溜了。 房彦谦顺势站起来,內侍看座,就拱手谢恩,坐了下来。 高伟环视左右,对內侍们道:“你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