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同盟与阿斯塔法派教军的战争,已经进入到了第二十个年头。
以赛因温和为理念的教派军,在同黑暗恐怖的‘辛’统治下的波斯军打起来,往往负多胜少。
阿斯塔法教派军已经被波斯人打回了底格里斯河的西岸。
底格里斯河防线已经被攻克大半,至于波斯军还未全部渡河。
‘辛’派起了求稳的心思,打算把阿斯塔法派的军事领袖刺杀后再行动。
几天后,教派军的领袖真死了,波斯军也开始渡河。
秋天的底格里斯河,风中飘扬着大波斯菊的花瓣,飘散在河面上似乎就变成了密密麻麻的人影。
悲观的阿斯塔法派,觉得巴格达也可能会不保。
其实这不光是阿斯塔法派的悲观,‘辛’派也有把鹰巢搬去巴格达的想法。
双方都有这种判断,之所以到最后也只是悲观与想法,是因为没能成为事实。
阿斯塔法派应该感谢远在东方的喀布尔军阀。
他们从喀布尔起兵后,瞬间攻入了波斯呼罗珊,又攻克重阵伊斯法汗。
德黑兰与鹰巢纷纷告急。
喀布尔军阀的这次军事行动,无论是对于波斯同盟,还是对阿斯塔法派,都是一次偶然。
可历史就是靠着偶然推进的。
史学家会假设偶然未发生,当今十三大财阀中,就有以暗杀起家的‘辛’财阀。
历史不能去假设,因为假设之后还会有更多的偶然。
至于时间线是不是会收束,让偶然成为必然的组成部分。
这是科学命题,也是哲学问题。
现实是波斯同盟军奇迹般的撤了。
‘辛’派使者送来了和谈的礼物,是几天前刚刚割走的教派军首领人头。
所以使者拿出协议文书后,阿斯塔法第四代领袖,看也不看就签了。
好在,这份协议还是可以接受,阿斯塔法派只需做出战争赔偿,且不可以度过底格里斯河的停火线。
痛定思痛的阿斯塔法派终于明白,凭着温和的教派是无法战胜残忍的敌人。
但对赛因理念的理解又使他们分裂成为两种意见。
最终在两种意见无法调和的情况下,阿斯塔法派分为光势与影势。
光势认为,阿斯塔法派应该进行财阀化改革,最大程度的增强实力,以发展后的力量来维护赛因温和。
而影势认为,对付‘辛’派以及所有异端,唯有采取以暴制暴的态度,才能保护阿斯塔法派内的赛因温和。
但这两种势力都遵从赛因的理想,所以在阿斯塔法内保持着和而不同。
民众由于刚刚经历过惨痛的失败,所以更加相信影势,觉得要保护赛因的温柔,唯有对异端势力的残忍。
同时民众与领袖也接受了光提出的教派财阀化改革意见。
所以光与影同在,各行其道,各安其命。这一奇怪现象,却使得阿斯塔法进入了高速发展阶段。
由于协约的限制,以及对‘辛’的畏惧,阿斯塔法教军一时无法向西。
北方的奥斯曼王国崛起,改革中的阿斯塔法肯定无法与之争锋。
东边的犹太文明也建立了其企业,长期与阿斯塔法保持良好贸易关系。
排除法做完后,阿斯塔法派唯一的选择是向南进军阿拉伯半岛。
当时的阿拉伯半岛处于一片混战,刚刚摆脱奴役的半岛人民,似乎一直都无法适应这种没有饲养的自由。
自由还不如换成一磅干面包加一跨脱水来的实在。
所以各路军阀、各种野心家,晃着面包,摇着水袋,轻松得到了无数仆从军。
他们是纵横沙漠戈壁的沙盗,劫掠屠杀无数城邦村寨。
但这次沙盗们要面对的敌人是阿斯塔法,集光影于一体的强大对手。
沙盗对于阿斯塔法影势来说,犹如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