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宾受旨林路听说这件事,觉得要说康林与巡洋县内部,竟然还与往日的仇敌,还能把关系搞得那么亲密,可真有些太不可思议的了。怎么也都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对伊思麦尔替所说的话,并没有任何怀疑之处的。这一下子感觉到面对眼下的这件事,真还不好解决的了,实在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些彻底的失落了。再也不是那么激情了,看了看伊思麦尔替,似乎把一切的希望,也都全寄托在伊思麦尔替身上。
由于对自己的底气太低了,而把一切的期望值,都放在别人的身上,难免有对别人的信赖感,存在着一定的担心别人是否有多大的可靠性,而优柔寡欢的。伊思麦尔替一眼,从他的这个两目呆滞的表情。不难看出这个人的心思,一定是在想什么事而显得是那么无奈。不过对这样的情况,他是不能把自己的精明一面,当即表现出来给林路看,一面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也就把这个环节,装马虎的忽略掉了,当着没看出什么毛病似的,连看也都没有看林路一眼,故意装着陷入深深地沉思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林路一眼,笑了笑说:“宾受旨圣驾也许没有感觉到这里,还有那么多的道道来的吧?的确是这样的,要是说我自己在不了解的情况,也跟你是一样的,怎么也都不明白这个道理的。而我是一个明白事的人,你说又怎么能不知道这一切的变化规律的吗?”
林路见人家已经把自己难以解答的问题,在还没等自己提问之情,也就把一切的引线,也都给抛出来了。觉得该到了自己要发问的时候了,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真还说不定有没有这个了解的机会了。
显得有些亟不可待的,赶紧还是接过话茬来,疑惑不解的问道:“要以少侠这么说,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这一会总算是明白了。确实是这样的啊!在我的面前,最大的死对头,可不是觅传四遣腹之中的任何人,而是北殷高写华替。只不过这个康林既然是随意离开岭北巡洋县,竟然连一个给他带来篡位的危险隐患的人,都没有一个的。这显然是有殷华替在中间作怪的,要么谁也都震慑不住华碍碍帮,以及其他各路帮派的那些武林高手的。”
伊思麦尔替听到林路说这句话,不由得气的浑身直打哆嗦起来,觉得这个林路太不够当宾受旨的资格,即便是自己这个草根之辈的人,对这个基本上的常识,也都不不懂得的,真是一个太没用的东西。可在表面上还不能把这个心情带出来,只好还是耐着性儿的说:“事实上的这个事情,可不是你所说的这么回事。我所要想说的事情,简直跟你所想的事情,完全是不一样的事。”
林路这才发现在这里面,还隐藏着更为不为人知的重大秘密,可现在在伊思麦尔替没说出来之前,还是一无所知的。这才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出了一个浓厚的兴趣,总觉得这里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之中,很显然伊思麦尔替也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要么伊思麦尔替是怎么也都不会了解得这么清楚的,至于究竟这里有什么缘故,却是怎么也都想不出来的。他也不想花费那么多的脑筋,干脆直接把这件事的问题,交给伊思麦尔替来解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问,才能得到伊思麦尔替心甘情愿的解答。
这个提出问题,也是有一定的学问和技巧的,要是一句话问得不对头,往往人家即便是刚想要说出来,经过你那么一问,无意中的插一杠子的,干脆把刚想要说的话,立即给收回去了,再也没有想要从人家口中得到这个消息的了。林路对这样的情况,可真是很有讲究的,不敢有一点点马虎大意的。之所以对这件事的提问,真是倍加小心起来,不敢在没有想清楚之前,随意问出任何问题的。怎么也都没想出合适的提问方式,暂时性的沉默不语了。
伊思麦尔替见他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