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蛛丝马迹的破绽,尽管是找不出任何一点毛病,他还是担心有陷入深渊的泥潭里去的。毕因他最相信的人,也就是仙公子,而无论殷华替,还是华敏,甚至于敖姜这几个人都是仙公子直接指任的心腹人。要是连他们这几个人都不相信,也就等于对主爷仙公子的不信任,不管他们的判断能力怎么样,也都应该只能错信自己家人,也不能有一点相信他人。
有了这样的想法,也就有对于骨恩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不过他也不是那么傻,知道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可
不能叫人家对自己的心里想法,有一点点觉察。要是叫人家觉察到了自己对人家的怀疑,可麻烦多了。何况此时此刻对别人的具体情况,还是一点点都不了解,至于怎么对人家怀疑,那也只是自己的也一个怀疑而已。并不能因为着对人家的怀疑,也就把这个理由,当着根本依据来处理这件事。现在仍然还不好确定人家是怎么想的,不能说人家在对你有什么不轨行为。在没有了解清楚之前,还是尽量的维护好现有的状态,以免不必要的冲突发生。
虽然心里很清楚于骨恩是在给自己找一个话题,趁着这个机会有一个题意见的托词,但还是给人家一个表现的机会,可没想那么多的事情了。笑了笑说:“看执政大老爷的话,说到哪里去了,无论怎么说我是远道的客人,而你是当地的主人,什么事都是有你来安排,才是最合适的了。要说我来安排,不管是从哪里说,也都不合时宜的呀!一切都听你的。”
于骨恩见衡经已经把这话,也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不在推辞了,微笑的点了点头说:“好吧!既然衡大将军能看得起下官,于骨恩可不那么客气了,我感谢衡大将军对我的信任。我看这样的,你看好不好?咱们吃饭的人,还是照样的吃饭去。其余的那些人,该怎么安排的,还是怎么安排的。这样的做起来,谁都不耽误的,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衡经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感觉到这里很可能有一些问题,可怎么也还是看不出有什么毛病的,总是找不出什么破绽来,无论怎么琢磨,都琢磨不出什么名堂来。人家所说的话,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可不能只凭着自己本人的预感,做一个判断的依据。当然对自己家里人,华敏,敖姜的那些暗示的举动,同样在没有抓到人家确实存在的问题之前,也是不能妄下结论。现在摆在他面前,所要思考的问题,不是单方面的能听谁的话,或者不能听谁的话,这么简单的问题。而是不仅仅是要靠大脑的智慧,而且还要凭自己的运气,全方位的考虑清楚,才下某个结论。这个决定的速度,必须要尽快做出明确的表态,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要交代得下去。
为了既不能陷入人家的圈套,又不能叫人家看出了自己对人家的怀疑,他笑了笑说:“这样的吧!吃饭的事情,不用那么着急,当军官的头领,要是连自己手下的士兵,也都漠不关心的,只光顾着自己填饱肚子的,而把将士们都抛在脑后,叫别人张罗着,显得也不太合适的。我看还是这样的吧!执政大老爷你先把吃饭的事情,稍微的安排一下子去。另外派人带着我们一起去看看,给我们帮忙把三军将士们安排好之后,我们这几个军官再回来吃饭。这样安排下去,看到将士们都有个妥帖的安置,我们才能踏踏实实的吃一个好饭的,要么怎么也都吃不香的。把什么事都做得妥妥当当的,什么是都不要操心的,这么踏踏实实的吃饭,那该有多自在的呀!可不能做那个吃也没吃好,做也没做好的事。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于骨恩似乎早已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并没说什么不合适的话,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起来,很淡定的说:“也行,还是衡大将军做事,太用心了。把什么细节的小事都做得是那么的体贴。方方面面的事情,也都考虑到了的,真不愧为是一个傲骨干将。不过我还有一句话,想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