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也皱起了眉头,“她没怀孕啊,血是她自己弄的血包,不知道是想演哪一出。”
宋语桐在掉眼泪的,听到这一幕,倏然震惊,没怀孕?是温雅拿孩子逼宫?
陈绍哲随后就来了,沈思远站在那里,并不避讳,陈绍哲只是看了沈思远一眼,随即跑到了温雅的病房里。
“这里没我们的事了,走吧。”沈思远对着宋语桐说。
宋语桐心想,反正陈绍哲一来,就跑进温雅的病房了,既然他不尊重宋语桐,那宋语桐也不想对他有什么好脸色,反正两个人早就撕破脸了,她跟着沈思远走了出去了。
医院的对面,是一家公园,很安静,秋天的景色也很好。
宋语桐站在了一个卖棉花糖的旁边,她小时候就喜欢吃棉花糖,现在刚刚经历了一场惊慌,她想压压惊。
五块钱一个,她买了。
沈思远看着她吃棉花糖,低头咳嗽了一声,是那种带笑的咳嗽,宋语桐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的孩子气,不服气地说道,“不过是吃颗棉花糖,有什么大惊小怪?”
两个人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棉花糖有那么好吃吗?”沈思远一直盯着宋语桐,他一手打在宋语桐身后的椅子上,一边问道。
宋语桐以为他会说陈绍哲和温雅的事情来的,可是没有。
宋语桐伸着舌头在舔棉花头,没法说话,点了点头。
沈思远沉默,然后他又说了一句,“离婚吧,宋语桐。”
仿佛一记重磅砸在了宋语桐的脑子里,乱乱的。
这是沈思远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好像和别人叫起来的感觉不同,好像他在心里,已经叫这个名字叫了千千万万遍,好像她是他熟稔到不行的人——
“离婚”的念头已经在她的心里酝酿了千千万万遍,所以,别人提起来,她并不觉得惊讶,反而是他叫得这声“宋语桐”,像是有只小猫在挠着她的心。
她停止了舔棉花糖的动作,低下了头。
“还没想好?我给你时间。”沈思远说道。
好像宋语桐离婚是为了他离的一样。
宋语桐以为这件事情,陈绍哲要找她算账的,可是没有,晚上他很平静,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回了自己的卧室就睡觉了。
让宋语桐摸不着头脑,不过想想,也对,温雅根本就是假怀孕,可能连他也骗了,现在她揭穿了温雅,陈绍哲自然应该感激她。
这次事故并没有给宋语桐造成影响,她照例上下班。
第二天,宋语桐快要下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她窘迫不已的事情——例假来了,她没拿卫生巾,这就尴尬了。
工作了一下午,她一直在椅子上坐着,一起身,才发现,也染到了椅子上,椅子是软软的布,若是皮的或者是木头的还可以擦一下,可偏偏不是。
刚才去了一下厕所,看到裤子上也都是血,她穿了长外套,心想,一会儿下班的时候,披上长外套,这样同事就不会看到了。
眼看同事都走光了,宋语桐才小心翼翼地拿起自己的外套,准备走人。
可是刚刚站起来,外套还没穿好,就看到沈思远从办公室门外走了进来,急匆匆的,好像有什么事。
宋语桐整个人都愣了,一整天都不来,偏偏她要走的时候,他来了?
沈思远看到宋语桐站在那里,外套还没有穿上,随口说了一句,“怎么还不走?”
“我——我——”因为仓促,宋语桐向来又不善于撒谎,竟然吞吞吐吐的。
本来沈思远因为有东西忘在办公室里,来拿的,可是看到宋语桐局促的样子,他竟然站在了宋语桐身边。
宋语桐赶紧往椅子旁边靠了靠,用外套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