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1/2)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司马南骓,性别:男,目前单身,身材健美,有着施瓦辛格的身板,詹姆士邦德的风度,尤其是他那充满欲望具有独特魅力的双眼(不是我臭他,这也就搁那些上了他的“当”的女人身上有这种感觉),据他说,在他视线范围内扫到的女人据他说几乎没有漏网之鱼,而且还是美人鱼,所以得了个外号叫“大种马”,声明一下,这却不是我给起的,也别搞错啦,此“大种马”不是写《基本督山伯爵》的那个“大仲马”,而是到处留情随意播种的“大种马”。不过据我观察,那也就是风流鬼遇上了骚狐狸而已,都是些烂货。要不是他家跟我家世交。咱俩从小一块玩到大的,兄弟情谊那是自不必说的,要不是这小子对我还仗义,恐怕我根本就不会交这种朋友,就算是世交我也会避之不及。

    可是就在三年前,一场暴风骤雪式的情变把他打回“原生态”,从此司马南骓在人们的视线范围内消失了。这个人,几乎要淡忘在我的记忆里。

    想想从前,我和他从小就是在一起玩一起读书一起干“坏事”,不过读大学就不在一块儿了,选的专业更是不同,他是考古专业的,当时我很纳闷,就这么个风流鬼,竟然会选择这么古板的专业,我问他是不是发烧了,他居然说那里有一个女孩很让他动心,敢情是奔这个去的。

    我和他太不同了,唯一相同的是我们读的大学都在同一座城市,毕业后也在同一个城市工作,所以还可以经常在一起胡闹。

    然而一切在三年前戛然而止,因为一个女人闯进了我们的生活,那是一个标准到标准的古典美人,有我自己拼凑的《一剪梅》为证:玉颜冰肌骨肉匀,明眸流盼,似嗔含娇。袅娜多姿亭亭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支独秀众花隐,嫣然一笑,百媚丛生。斜倚瑶台醉花阴,尤物天成,秀色可餐。哈哈!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这个“大种马”影响得我的词句都轻佻起来。害得我分裂性性格的脑袋里一边是我朝思暮想的可人儿,一边却闪现出了这“大种马”取笑我的嚣张放肆样。

    不敢说是国色天香,活色生香却是摆在眼前的,在她身上那些令人赏心悦目的特质同时符合我和司马南骓的审美标准和追求欲望,这样一来就直接造成了我们两个人之间长期形成的铁血关系骤然发生了裂变。陷入情网的我们为了得到这至真至纯至善至美的“肋骨”——也不知道上帝从哪个兄弟身上掐下来的,肯定是我的(以后的事实证明了的)。

    我和司马南骓象所有“中箭落马”的男同胞一样各自使尽浑身解数,象两只眼红得冒着怒火的斗牛一样你争我夺,最终我成了胜利者,那个女人成了我的战利品——我们结婚了。

    司马南骓在我举办婚礼的前三天晚上在“夏日风情”请了我和我老婆一顿酒,他在一场烂醉之后竟敢连我的婚礼都不参加就申请野外作业队远赴西北考古一线,害得我还得帮他向感到很丢面子的师傅师娘说尽好话,礼物更没少送,还好师傅师娘疼我,看我这么孝顺,也就渐渐不再尴尬了。看着两位老人如此难堪,更看着我费了那么多的礼物,我心里烧着一把火,就是说迟早我得跟这小子算这笔帐。

    话说回头,我当时很震惊,因为他是一个对女人只保持三分钟热度的“风流豺狼”,我没想到这一回对他来说如此的刻骨铭心,看来他确实动了真情,用他自己那天的醉话来说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象阮荭妃(不好意思,这里补充一下,阮荭妃就是我们争夺的最后成了我的妻子的那个女人)一样能让他魂牵梦饶还俘虏了他那颗心霸占了他的爱情,真绕!

    就他那风流样儿,哼!不是我看扁他,野猫似的他不要多久一定移情别恋,还好阮荭妃没跟了他,要不可要苦死了她,还要拖累我。

    就是这个家伙,当年象“胡汉三”一样落荒而逃,今天他这个“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