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郎自是恨刘老汉,他更恨不得刘老汉就死在外面!
奈何祸害遗千年!刘老汉好赌成性,每一次被赌馆的人打一顿或者关起来,他的身体恢复还挺快。
就比如这一次刘老汉被关在赌馆做苦力,虽说整个人瘦的脱形,可是也没得啥病,还挺有力气!
刘老汉紧紧捂着脖子赶忙退后几步,生怕刘言郎一个发疯又上前掐自己
他惶恐的叫嚷道:“我是你爹!我在不是个东西!也是你爹!”
刘言郎冷笑一声,拖着疲惫疼痛的身体回了自己的屋。
崔氏见着刘言郎这个样子,心中甚是心疼,她连忙上前两步,关心道:“言郎,娘这就给你请个郎中”
刘言郎头也没回的回了屋,关上屋门。
刘老汉受惊似的双目直盯盯的盯着刘言郎进了屋,这才大大的呼了口气。
“可吓死老子了!”刘老汉低声喃喃着,一转眼瞪向崔氏就嚷嚷起来的:“老婆子还不过来扶着我!你是想又让我跌倒吗?!”
崔氏心中亦是怨恨刘老汉的,可是在咋说刘老汉也是刘家的当家的,是孩子他爹,她一个女人还是得靠着刘老汉。
崔氏上前扶着刘老汉回屋,边劝道:“他爹,你以后就不要去赌了”
“行了,行了,老子好不容易回来,你就在那叨叨叨,烦死了!去给我弄两鸡蛋,可饿死我了!”刘老汉边进屋,边道。
崔氏也是极怕刘老汉的,一听,她脚下一顿,低声道:“我还得给言郎去请个郎中呢,再说家里哪还有鸡蛋,钱都给你赎身了”
“放屁!你不是说二丫刚出嫁吗?她出嫁你要了不少彩礼钱吧?!家里连个鸡蛋都没有?!”
顿了顿,刘老汉又咬牙骂道:“再说了!是老子重要还是那个小兔崽子重要!他刚才都要杀了老子!真是没天理儿子要杀了老子!这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刘老汉咒骂嘟囔着,崔氏眼中满是恨意,却也不敢反驳说话。
等过了一会儿,才听崔氏道:“那钱不是给你赎身了吗?再说了,咱还得给志儿买药看病”
“行了别给老子叨逼叨!没有鸡蛋就去给老子去弄点小菜!”
“”
刘老汉和崔氏进了屋,声音也就小了,不一会儿,崔氏出了屋,站在门口狠狠的出了口气,眼中带着怨恨和无奈,朝着灶房走去。
刘言郎回了屋坐在凳子上,青肿的脸上布满恨意和怨毒。
身上传来的疼痛还有衣裳上传来的尿骚味,都时刻提醒着他方才被人狠狠揍了一顿!还没了骨气的跪地求饶,还尿了裤子!
这么想着,刘言朗心头火起,抬手狠狠的拍在桌上。
下一秒,就见刘言郎痛叫一声,一张本就肿胀的脸顿时也变得扭曲起来!
是谁!究竟是谁同他有仇!竟然如此欺辱与他!
想到那三人离开前的背影,刘言郎眯起了眼睛,拳头握的咯吱作响,目中满是狰狞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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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管你们是谁!日后若是让我抓到,我一定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暮云深在镇子上办完了事,赶着马车回大邱村,谁知道他的马车快走到大邱村时,就听见路边有人高声叫嚷着停车,紧接着,边间一个中年妇人开不跑向马车,伸手将马车给拦下来。
“好心人,我闺女崴了脚,现在不能走了,你能不能捎我们一段啊”
暮云深驾着马车,听到声音,就停下了马车,转头去看那妇人。
谁知那妇人一看见暮云深的脸,顿时吓的连退两三步,眼中透露着明显的惊惧和厌恶。
暮云深对这种眼光看得太多了,也早已习惯了,他面色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