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也竭力克制,可是到后来忍不住疯狂地占有,她整个人都被他紧紧抱住高高抬起,她仰面躺在他身上,像是随时都会展翅欲飞的蝴蝶。
彻夜疯狂。
是什么时候爱上她?
或许那一夜,身体就代替他说了实话。一个男人,尤其是像傅西城这样的男人,他根本不缺床伴,也不缺一个孩子。之所以这样费尽心思地找回那个女人和那一晚意外遗留的小孩,恐怕根本就不是单纯地想要负责那么简单吧。
他爱她。尤其是在她死后,爱得愈发清晰,坚决。
……
“起床了!都几点了还在睡!你不想干了是不是!!”
粗鲁洪亮的嗓门一下子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漫长而真实的梦境在刹那间戛然而止。我睁开双眼,看着发霉泛黄还掉灰的天花板,傅西城那高雅英俊的身影果然一睁眼就消失不见了,
这两年来,都是如此。
我和他见面,仅仅也只是在我的梦里。
“还躺在床上干什么?!还不快起来!!”
“天天就知道睡睡!年纪轻轻一点精神头都没有,要你来上班什么用!”
喊话的是张姐,张姐是我们餐厅的领班,今年四十岁了,天天跟打鸡血一样,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我强打着疲惫的精神从床上爬起来。这里是员工宿舍,又窄又小又湿冷,床只有九十厘米那么宽,我睡在上铺……
是的,我活下来了。
距离那场差点夺走我生命的大火,已经过去了两年,两年前,我在一氧化碳黑色的硝烟中失去了意识,后来再怎么逃出来的,我已经不得而知。
大难不死,这是上天对我的仁慈。但是上天对我也很残忍,因为我失去了我的儿子。
我和俞希也因为那一场火,走散了。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还不快点!”
张姐催促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我一边用最快的速度穿衣一边回应,“知道了!”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立刻到岗。这两年,我都在这个西餐店打工,一来,是为了养活自己,二来,也是为了攒够足够的钱,去找俞希。
“老板说了,今天有大人物来,你可得给我机灵着点!”
“好。”我立刻点头称是。带上了头花,跟着张姐走到前场餐厅的位置。
果然,今天整个餐厅都被包场了。偌大的场所除了服务员和经理没有什么别的人。只有小提琴和钢琴在一如既往的演奏,我笔直地站在原地,就在这时,听到身后有人在谈论,
“诶,今天早上的新闻你看了吗?”
“什么新闻。”
“胡熙啊。”
“就是那个,传说跟傅西城有婚约的名媛。”
“哦哦,我听说过,她怎么了?”
“你不知道啊!前些日子,她被查出来蓄意杀人!好像是杀了傅西城的老婆和儿子吧!今天法庭结果刚出来,傅西城亲手把她送进了监狱!”
咯噔!
我心里瞬间咯噔了一声,似乎是不敢相信,我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很快就招到了张姐的训斥,
“俞念!你在想什么?!”
我浑身一个机灵立刻回神。然而也就是这么一个惊魂错落间,我一抬头,刚巧就对上了门口刚刚开门进来一身西装笔挺的男人。
那一秒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傅西城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下面白色纯手工极富质感的衬衫搭烟灰色领带。今年的他已经三十多岁,连男人最后的那点青涩都已经全部褪去,剩下的是稳重,成熟,以及运筹帷幄。
他一眼就看到我这个方向,相同的,在看到我这张脸时,表情也有那么不到半秒钟时间的不